說完後抬起秋水盈盈的眸子看著陳憶南。

她知道男人吃哪一套,而且麵前的男人長得真好看。

陳憶南唇角扯起一抹譏誚的笑來,“所以是我讓你們為難了?”

“我沒有要怪陳醫生的意思。”說著上前一把拉住陳憶南的袖子,“隻是擔心華生。”

陳憶南懶得和她拉扯,袖子一帶正要離開,蔣柔差點摔倒,順勢摟住了他的胳膊。

就在此時,華生正好趕過來看到這一幕,怒氣衝衝地對陳憶南喊道:“憶南哥,你在乾什麼?”

蔣柔驚慌的從陳憶南身上起來,跑到華生麵前,哭道:“沒什麼,沒什麼......”

陳憶南看了華生一眼,突然沒了和他講道理的欲望,一甩衣袖走了。

華生把蔣柔扶到離大門很遠的地方,關切道:“你來找他做什麼?我剛剛聽到有人說你來,就馬上趕過來了。”

蔣柔低著頭,咬著唇角抽噎著。

華生心疼地替她擦了擦眼淚,又問:“你和憶南哥是怎麼回事?”

蔣柔輕輕的搖了搖頭,“你彆問了。”

華生一聽,急了,“你說啊,是不是他欺負你了?”

“我是來求他彆向華伯伯退婚的,華伯伯還生著病呢,誰知......誰知......”

“誰知怎麼了?”

蔣柔捂著臉,抽泣道:“我真恨我這張臉,總是給你惹麻煩。”

華生一聽,氣得手握成拳。

蔣柔的目光閃了閃,“算了,咱們也彆惹他,他不是救了陸硯的妻子嗎?這會早就不在意華家了。”

“你怎麼知道陸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