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海甚至懷疑沈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真把自己當成馬永貞了,去跟人拚刀子搶地盤去了。
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也不知道該如何來形容沈棠。最後搜腸刮肚也隻搜出了兩個字。
“我草!”
隻有這兩個字才能完美表達他現在的心情。
隨機,他就把這個情況匯報給了鄧恭華。
鄧恭華接到電話後,同樣驚住了,整個人直接麻了都,憋了半天才憋出兩個字。
“我草!”
他的想法和郝海一樣,這家夥不是真把自己當馬永貞了吧。
他完全被沈棠這彪悍的行為震住了。
於是,鄧恭華又趕緊聯係了趙海峰,把情況匯報給了趙海峰。
趙海峰聽完後直接沉默了,好半天才開口吐槽了一句,“我草!”
沈棠的表現出乎他的預料,發展的進度也出乎他的預料。
現在沈棠來消息了,要人。
畢竟街道是打下來了,但能不能拿在手中,就得看本事了。
所以沈棠要的人不是一般人,是需要真正能打的人。
趙海峰沉默良久,警察係統裏麵不是沒有能打的人,但要是都給沈棠調去了,這邊怎麽辦。
於是,趙漢海峰連忙打報告,申請從武裝特警部隊裏麵調人。讓郝海自己去挑選,畢竟郝海就是從武警部隊出身的,這方麵他熟悉。
郝海接到命令後也沒有耽擱,拿著趙海峰的申請令就去武警部隊挑人。
……
八角寨區外麵的駕校徹底被征用了,被趙海峰設立成了臨時指揮所。
這裏距離石碑路比較近,小跑的話,半個小時。急行軍的話,十幾分鍾就能趕到。騎摩托車的話,十分鍾以內。和石碑路能遙相呼應。
一百名選拔出來的武裝特警整齊站在操場上,郝海和沈棠也列隊其中。
就在這時,沈棠忽然感覺有目光在盯他,順著目光望去,發現遠處的臨時辦公室的窗戶處,有一個人站在那裏。
“於萬裏!”
沈棠驚訝,這人怎麽也來了!
這個人身上有太多的神秘色彩了,沈棠一直對他充滿好奇。
餘萬裏隻是平靜的在那裏,見沈棠看來,便把目光望向了八角寨區。
一百多武警整齊的站在操場上,沈棠的年齡與膚色跟其他武警比起來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太稚嫩了,也太白了。
最關鍵的是,他還是個二級警司,這麽年輕的二級警司,大家還是第一次見。
站在沈棠旁邊的武警都好奇都看著沈棠,怎麽會有這麽年輕的一個人混在裏麵,而且這家夥白白淨淨的,皮膚白嫩,一點兒都不像是受過高強度訓練的樣子。
他們這些人都是經過嚴格挑選才進入這次行動的,每一個都是班裏最厲害的,不單是軍事素養厲害,而且還是最能打的。
昨天那個姓郝的來挑人的第一要求就是要求能打。
雖然他們還不知道是啥行動,但單看這陣仗就知道這次行動不簡單。
所以隊裏混進來這麽個奇怪的東西,他們才有些好奇。
旁邊就有一哥們兒低聲的問道:“兄弟,你這咋混進來的,靠關係?”
在他看來,沈棠就是那種靠著關係被塞進來混功勞的人,一般這種大行動結束後,都會有很大的功勞。
沈棠:???
他笑了笑,說道:“如果我說我憑實力進來的,你信麽?”
那哥們也笑了,“兄弟,你看我表情,你覺得我會不會信。”
就在這時,趙海峰從遠處走了過來,跟著趙海峰一起過來的,還有一個大校。
這是兩個大人物,一個是警察係統的白衣大佬,另一個是武警部隊的大佬。
“陳總隊來了,陳總隊最恨的就是關係戶,你慘了!”沈棠旁邊的兵哥哥低聲說了一句。
作為武警兵,沒有誰比他更熟悉陳總隊長,鐵血軍人,眼裏容不得絲毫沙子。
如果沈棠排在後麵或許還能蒙混過關,但這家夥排在第一排,這不一眼就被發現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