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心緊緊蹙成了一團,還有一點她卻想不明白。
她自己都不知道手鏈的秘密,繆代曼又是怎麼知道的。
當年雪崩之後,她便遺失了手鏈,可是那場雪崩讓她失去了一段記憶,她根本想不起來當年的情形。
可那手鏈不會無緣無故的落入繆代曼的手中,當年那場雪崩,隻怕繆代曼也在場。
想到這裡,沐晚晚一下冷靜了下來,她緊握著的拳頭微微發顫,現在她應該去好好查一下那一年滑雪場的人員名單。
與此同時。
霍北梟醒來後,第一時間去了沐晚晚房間外,輕輕敲了敲她的房門,輕聲問道:“晚晚,醒了嗎?”
屋內卻沒有任何回應。
霍北梟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沉著臉,立刻推開了門。
門一推開,霍北梟的目光就迅速在房間裡掃視了一圈,最後目光停留在床上的那個小小鼓包上。
似乎是睡得太沉了,所以沒有聽見動靜。
“晚晚?”
霍北梟走過去站在床邊,又輕輕喚了兩聲。
可床上的人卻毫無反應。
他隱隱察覺到了不對,他擔憂的擰緊了眉。
“晚晚,你是不舒服嗎?”
他輕輕推了她幾下,卻依舊沒有反應,霍北梟想要一把扯開被子,誰知被子卻被床上的人攥得緊緊的。
這令霍北梟瞬間起了疑心,他用力一把將被子掀開,下一秒他便怒不可遏的瞪大了眼睛。
隻見床上躺著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沐晚晚,而是一名護士。
“沐晚晚呢?”
他大發雷霆,怒吼道。
護士被他的聲音嚇得渾身發顫,連滾帶爬的從床上爬了下去。
保鏢們聽到動靜,連忙上了樓,迎來的卻是一頓劈頭蓋臉的罵。
“你們到底是怎麼看人的,人呢?”
霍北梟此刻就像是一頭突然發怒的困獸,眼睛紅得嚇人,屋內的人都被嚇得戰戰兢兢的,誰也不敢出聲。
氣氛仿佛一下降入了冰點。
“人呢?她去哪了?”霍北梟冰冷的目光落在護士身上。
護士頓時雙腿發顫,整個人差點癱倒在地上,她渾身哆嗦得厲害,趕緊戰戰兢兢的說。
“是,夫人說想跟先生玩遊戲,然後就讓我先假扮她在房間裡,她去給先生準備驚喜了。”
霍北梟聽到這個理由,額頭的青筋更是瞬間都爆了起來。
“你是豬腦子嗎?”他怒喝一聲,他竟不知道自己招了一個蠢貨。
護士嚇得直哆嗦,她猛然間想到了什麼,趕緊拿出了一張紙條,哆嗦著遞了過去。
“霍先生,夫人留了一張紙條給你,說你看到了紙條,就,就不會......”
後麵的話,護士有些說不出口,她小心的打量著霍北梟的神色,最終還是改成了一句:“就不會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