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得罪了。”
蘇之逸拿出武器,快速對南錦攻擊,半空都是兩人揮劍的殘影,打得不分上下。
很快,南錦就落了下風,禁麵對她的反噬越來越嚴重,她咽下即將抵達嗓子眼的血,忍著劇痛與蘇之逸交手。
不一會兒,南錦就一擊被蘇之逸擊落,掉在高台上。
“噗——”南錦一口血吐了出來,拿著劍的手在發抖。
現在的她摒棄剛開始的嬌弱,如果不能忍住淚意,她就輸了。
“束手就擒吧!”蘇之逸眼中帶著一絲不忍,他當初答應顧瀾風會保全她的性命,他不能食言。
南錦用儘力氣穩住手中的劍,正要起身再次對戰,卻不料她感覺一把劍從她的胸口刺穿,她看了看穿到前麵的劍,她想要扭頭去看是誰。
結果劍又往裏麵刺了幾分,南錦嘴角不停的流著血,根本說不出話來,想張口說話,出來的都是血。
[放心吧,是桑鬆立。]聽到九九的話,南錦安心的閉上了眼睛,倒在地上沒有了動靜。
眼睜睜看著南錦在他的麵前倒下,蘇之逸紅了眼眶,上前一把將桑鬆立推開,他摸了摸南錦的脈搏,然後將南錦身體裏的劍拔出來。
“父親,我幫你報仇了!”桑鬆立對著天空喊大道,他沉浸在大仇得報的喜悅當中。
無人注意到的邕流巳,見剛剛的情況不對,迅速混入混亂的人群當中,想要趁亂離開。
剛要混出去的邕流巳,被人一把掐住脖子,掐著脖子拎到高台上,一把將其脖子扭斷,掙紮兩下人就沒了,死前雙眼睜得老大了。
那人嫌棄的把他的屍體隨意丟在地上,然後走到蘇之逸的麵前,“我會將南錦帶回魔族,好生安葬的。”
來的人正是黎陌。
他前天收到南錦的消息,就趕到溪城,卻沒有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那就有勞魔尊了。”蘇之逸起身把位置讓給他。
黎陌走到南錦的屍體旁,喃喃道:“你說過你會好好的回到魔族的,怎麽說話不算話呢?”
他將南錦臉上戴了十八年的麵具拿下,幫她整理了一下臉龐的碎發,擦淨嘴角的血跡,將南錦抱起。
路過桑鬆立的麵前時,他停住腳步,靜靜地看了桑鬆立一會兒,說道:“確實有點相似。”
待黎陌離開後,桑鬆立才回過神來,他剛剛看到南錦的臉,就呆住了。
如此熟悉的臉,卻想不起是誰。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流下了淚水,桑鬆立摸了摸臉上的濕潤,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看到南錦會流淚。
在桑鬆立看來,一切事情都順利的落幕。
溪城恢複了以往的熱鬨,街上來來往往的人,似乎昨天發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夢,卻又記憶猶新。
“蘇先生一路平安。”處理完溪城的事,蘇之逸也不便久留於溪城。
蘇之逸對著桑鬆立抱拳說道:“再會。”然後一行人便離開了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