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形正是梁千河。
今天趁著南錦來給貢品的時候,附了一縷他的靈氣在南錦身上,專門對南錦做了一個惡作劇,以示他的這麽久的憋屈。
兩年來,梁千河一直潛心修煉,已經能夠化成一團人形的模樣,離修成人形不遠了。
惡作劇之後,梁千河的那一縷靈氣就消散了。
之後睡夢中的南錦,緊皺著的眉頭,也舒展開了。
第二天一早,南錦頂著兩個黑眼圈走出來,“喲,你昨晚沒有睡覺嗎?”
一大早看到南錦萎靡不振的,陳亞梅有點擔心南錦的睡眠不好。
“不知道為什麽,昨晚做了一夜的噩夢,怎麽也醒過來。”南錦哀怨道。
她完全不知道這是某人的惡作劇。
“那你下午就休息一下吧!不用幫我做活了,你有空也多交點朋友,別一天跟在我屁股後麵。”從小到大南錦都沒有跟其他小朋友玩,陳亞梅真擔心她與人溝通有障礙。
以前的南錦確實不愛與人說話,但是現在的南錦,不是不愛與人溝通,而是因為懶。
再加上她一直幫陳亞梅做事,減少負擔,就沒有時間去交什麽朋友,頂多就和南寧寧玩玩。
“我知道啦!”她也知道自己自來到這個世界,除了南寧寧和陳亞梅,也沒有和其他人有過多的溝通。
所以陳亞梅時不時地催她去交朋友。
這個地方十分的落後,女孩不能上學,隻能在家裏幫忙乾活,直到滿十八歲,就給她說個婆家嫁人。
有的女子一生都在田裏做農活,甚至有的人一天學堂都沒有進去過。
男孩的話,既可以上學堂,又可以選擇學各種各樣的手藝。
如果男孩考個秀才,在村裏麵,全家人臉上有光的,而男孩有一技傍身的話,到哪都是香饃饃,都能有活乾。
現在的時代背景,比南錦想象中的還要落後。
其實陳亞梅是想送南錦去上學的,但是以她的經濟能力,她能養活南錦就很不容易了。
上學堂都是奢求的,能夠平平安安的長大就行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南錦還是隔三差五的給梁千河送東西,除了下雨和下雪等天,南錦會晚幾天來。
漸漸梁千河也習慣了南錦的存在,時不時跟在南錦的身後,看著南錦乾農活。
他經常跑到學堂,跟著學堂裏的學子,一起讀書習字,他想學習著像人一樣生活。
“南錦……”夢境中,南錦來到一個鳥語花香的地方,遠處傳來呼喚她的聲音。
南錦跑向發出聲音的地方,但聲音的儘頭,並沒有發現人。
“是誰?”南錦問道。
緊接著,遠處又傳來聲音,“南錦,你等我,我們很快就可以見麵了。”男子的聲音富有磁性、溫柔。
跑到這邊來,南錦還是不知道是誰在和她說話。
“你到底是誰?”南錦對著半空中喊道,後來那人再也沒有回話。
不管南錦怎麽喊,始終沒有人答應。
夢醒,南錦習慣性的跟九九說話,[昨天在我夢裏說話的人是誰啊,是梁千河嗎?]
“唉,我怎麽忘了你不在。”南錦拍了一下自己腦袋。
得不到九九的回答,南錦才想起來,九九已經一年沒有和她聯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