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佰順剛剛從監獄離開,就接到了自己小姨的電話:“喂,小姨。”</p>
“哎呦,我給你媽做了好長時間思想工作,她終於同意來我這裡玩幾天了。你放心吧,人到了我這裡,我會照顧好她的。”小姨在電話內很興奮地說道。</p>
顧佰順怔了一下:“她已經走了嗎?”</p>
“在買票了,這會應該已經到機場了。”</p>
“那太好了,麻煩你了,小姨。”顧佰順心裡鬆了口氣。</p>
“一家人,說什麼見外的話。那你忙吧,等她到了,我再給你打電話。”</p>
“好嘞,小姨,等我有時間去看你哈!”</p>
“好,就這樣。”小姨掛斷了電話。</p>
顧佰順站在汽車門前,仔細思考了一下後,立馬又給自己信得過的頭馬打了個電話:“喂,楊哥,我媽去機場了吧?”</p>
“對,我在送她。”</p>
“那麻煩你了哈!”</p>
“不用擔心,這邊有我。”楊哥回了一句。</p>
二人結束通話,顧佰順這才放下心,眉頭緊鎖地上了汽車。</p>
……</p>
兩天後。</p>
龍口區一處高檔的住宅彆墅內,有大量的工人正在搬運著,裝飾新房所需要的用品,包括彩帶,拉花,糖果,以及請帖,紅包之類的雜物。</p>
大白躺在餘明遠的婚床上,感慨萬千地說了一句:“你說我要是和娃娃在這張床上,狠打一場跨世紀的撲克,會不會很刺激?”</p>
旁邊的梳妝台旁,正在擬定賓客邀請名單的周同輝,淡淡地回了一句:“如果非要打這場撲克,請帶我一個,我也擅長鬥地主。”</p>
蘇天禦聽到這兩人的話,立馬撇嘴罵道:“你倆真是臭魚找爛蝦,絕了!”</p>
三人正在扯淡之時,餘明遠推門走了進來:“大白,給你個艱巨的任務。”</p>
“啥,說吧!”大白坐了起來。</p>
“一區那邊來的客人都比較重要,有我長輩,還有一些朋友,大概能有個六七十號人。”餘明遠皺眉說道:“近期爛事比較多,等他們到了,你全程接送,再帶點人過去,在酒店盯著點,懂我意思吧?”</p>
“沒問題。”大白點頭:“娃娃啥時候回來啊?”</p>
“她是你媽啊,你天天惦記她!”餘明遠破口大罵。</p>
“哈哈!”</p>
眾人一笑,蘇天禦正要找個借口開溜,褲兜內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喂?”</p>
“我是顧佰順,我在龍口欣蘭酒吧等你,你自己來就行。”</p>
“好,我知道了。”蘇天禦回了一句,掛斷了手機:“我得走了。”</p>
“你這是忙啥去啊?”餘明遠問。</p>
“就上回我跟你提的那個事,顧佰順回來了,要見我。”</p>
“跟他談的時候留個心眼。”餘明遠臉色陰沉地回道:“現在這個節骨眼是不可不用他,但他和我們永遠不一路的。”</p>
“我明白!”蘇天禦拍了拍餘明遠的肩膀,以示安撫:“行,我走了。”</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