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這幾天,報紙頭版頭條鋪天蓋地都是江辰禹與和南喬在揭城生死與共、齊心抗洪的新聞。
江辰禹在大堤上說的那句話,被大寫加粗反複輪番報道。
甚至有媒體直接打出了“抗洪楷模夫婦”的口號。
顧及南喬名聲,江辰禹隻能把婚禮提前了再提前,最終定在了九月二十二這天。
時間倉促,但絲毫不影響婚禮的隆重。
裏裏外外共設宴上百桌。
江辰禹的上司,甚至上司的上司都紛紛到場表示祝賀。
市文工團的李團長、楊指導,以及稍稍排得上號的人物悉數到場。
南喬沒請同事,她與江辰禹之間身份相差懸殊,請了反而有炫耀之嫌。
南家為了給女兒賺點排場,更是把所有家底都填上了。
賓客散儘。
江辰禹唇一下堵下來。
南喬主動仰起臉。
人被他緊緊抱著,雙腿懸空,跌跌撞撞往臥室走。
手被他握著往自己腰間帶,隻聽得“哢嚓”一聲,皮帶暗扣鬆下來,有什麽東西落了地。
南喬的心也跟著緊繃,下意識就想逃。
但人被摟著,手被握著,唇被吻著,逃是逃不掉的。
江辰禹握著她的手繼續往上帶,停在喉結下方最上麵一粒軍綠色紐扣上。
“解了。”
暗夜裏,他低沉沙啞的聲線聽上去蝕骨撩人。
南喬指尖一縮,方寸大亂。
江辰禹根本不給她分心的機會,吻嚴嚴實實壓下來,忽輕忽重,在她唇,齒間極儘勾纏,南喬被親得幾乎快要窒息。
稀裏糊塗中,誰也不知道他襯衣什麽時候開了。
下一秒,又有布料窸窸窣窣滑下來,一件件淩亂地堆砌在腳踝處,前麵的風光白得過分旖旎。
“江辰禹…”
“叫我什麽?”他似乎氣笑了下,陡然將她打橫抱起。
後背陷入柔軟的被子裏,南喬隻覺得身子一涼,剛想出聲,他高大的身影隨即覆下來,寸,寸相貼。
南喬咬住唇,心跳驀地急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