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盯著王信誠看了幾秒,咧開嘴笑了笑,給人如同猛獸一般的戰慄感。
抬手在王信誠拍了拍。
“哈哈,跟你們開個玩笑,既然王老板不喜歡開玩笑……笑棠,送王老板下去吧!”
然而王信誠絲毫沒有鬆一口氣,反倒整個心都提了起來,飛快道:
“靚笙,我們談談!”
顧笙反手一耳光抽過去,直接將王信誠抽了個跟頭,牙都抽掉了幾顆。
顧笙站在那俯視坐在地上的王信誠,臉上仍然是笑眯眯的表情。
“這麼沒禮貌,沒媽教啊?”
“王老板,請吧!”梁笑棠走到王信誠身邊。
看到王信誠絲毫沒有離開的打算,梁笑棠架著王信誠就走。
“談一談,有事可以談!”王信誠還想掙紮,不過被梁笑棠生生架出去。
顧笙坐回原位,就那麼看著幾人也不開口,反倒又點上一根煙。
他覺得自己煙癮越來越大了,一天一包半,也不知道能不能抽獎抽個鐵肺什麼的。
幾人被顧笙盯著有些惴惴不安。
砰!
隨著破碎與撞擊聲,外麵頓時傳來呼喊聲:“有人被花盆砸到了!”
“誰這麼沒公德心啊?靠,太危險了!”
顧笙晃到窗口往外看了一眼,隻見不少路人抬頭咒罵。
而鄭洪大酒樓門口,一個人倒在那裡,幾個人正圍過去施救。
“哇,王老板這麼倒黴,剛出門就被花盆砸到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事!”顧笙嘖嘖有聲道。
幾人臉色更加難看。
“我下去看看!”一個老板坐不住了,麵帶怒色,起身後飛快轉身下樓。
隻見王信誠頭破血流倒在那,整個人一點兒意識都沒有了。
好在人還沒死,有口氣。
“我打急救電話了,你們別移動他。”酒樓前台衝著門外喊道。
沒多久,兩個軍裝警趕來現場。
“這裡是怎麼回事?”
周圍的人頓時七嘴八舌說起經過。
然而還沒等他們說完,一對渾身上下零件都在晃蕩,頭發染成黃色的青年男女推開人群走進來
“阿sir,剛才這女人瘋了,要拿刀砍我啊!然後我不小心把花盆碰下來了!”青年一過來就指責旁邊的女子。
“你是不是跟朱迪上床了?你跟老娘的閨蜜上床?你當我是什麼?”那女子頓時伸手朝著他臉抓去。
“滾開,瘋娘們。阿sir,你看到了,她在你們麵前還想打人啊!”那青年立刻躲到兩個軍裝警身後。
兩個軍裝警皺下眉,將兩人分開。
“你們兩個一會兒都跟我們回警局。”
看兩人渾不在意的模樣,一個警察忍不住道:“沒看到你們弄掉花盆砸到人了麼?”
“沒死吧?沒死就賠錢嘍,總不能我站那被她砍吧?會死人的啊,阿sir。”那個青年仍然毫不在意。
不遠處之前匆匆下樓的老板看著這一幕,隻覺得渾身發冷。
這次是花盆,下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