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狗愣了一下：“你不就在那站著呢嗎？” </p>

我身邊的衛庶人卻忽然鬆了口氣，自語道：“真實之眼，果然是真實之眼，幸虧老子留了個心眼兒，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p>

我豁然扭頭看向他：“真實之眼？那雙金色的眼睛叫做真實之眼？” </p>

“是金色的嗎？” </p>

衛庶人摩挲著下巴，道：“原來傳說中的真實之眼是金色的......” </p>

“你特麼到底在說什麼？就在剛才，老子差點死掉！” </p>

我忽然間有所聯想，驚疑不定的看著他：“為什麼隻有我看見了那雙金色的眼睛，你們都沒事兒？是不是跟那場祭祀有關？你一直躲在後麵指指點點，整個祭祀過程幾乎都是我完成的，也就是說，對於這座祭壇而言，我才是那個祭祀者，跟你這個躲在後麵的老六沒有任何關係！！ </p>

所以......祭壇隻是針對祭祀者的嗎？” </p>

“呃......這個，不妨事的嘛！” </p>

衛庶人有些尷尬的笑道：“我讓你承擔，也不是要害你，而是覺得你至少有八成的把握不會死，如果換做我來麵對真實之眼的話，大概率是要死在這裡的...... </p>

兩相害權取其輕嘛，年輕人多乾點活兒，不礙事的！” </p>

這就是變相承認了啊！ </p>

我就說衛庶人從不會空穴來風，莫名其妙的讓我去當那個劊子手，絕不是什麼為了我好，也不是為了故意折磨我，他沒那麼閒，無論做什麼，他都有著非常明確的目的！！ </p>

現在弄清楚了，作為戰爭走向的引導者，實際上就是對祭壇的獻祭者。 </p>

隻有獻祭者才會麵對真實之眼！！ </p>

“真實之眼到底是什麼東西！！” </p>

我看著衛庶人，問題跟連珠炮一樣丟了出去：“還有，你說隻有聖武的親子、嫡孫等血脈非常親近的衛氏子弟，才能凝練出龍形徽章，為什麼你可以凝練徽章，我也可以？” </p>

轟隆隆！ </p>

祭壇劇烈顫動起來。 </p>

承載著祭壇的整個山丘在這一刻都在坍圮，一條條可怖的裂縫蔓延開來，深不見底。 </p>

隨後，祭壇開始一點點的下沉。 </p>

“這條路很漫長的，不用著急，我會慢慢和你說的。” </p>

衛庶人拉著我，就此在祭壇上盤坐下來，他淡淡說道：“真實之眼也好，龍形徽章也罷，其實都牽涉到了我衛氏一族的另一條路，一條被認定為不歸路的路，可我卻認為，那是一條走向永恒的路，前提是要有無比堅定的意誌，身軀可成魔、靈魂卻向往天堂的堅定信仰，隻有這樣，才能永恒。” </p>

衛氏一族的另一條路？ </p>

就是衛襄子曾經提及過的那條路嗎？ </p>

衛庶人似乎放棄了地靈珠，就是走上了這條路！ </p>

我忙問道：“另一條路到底是什麼路！” </p>

這時，祭壇已經開始下沉，很快，黑暗吞沒了祭壇...... </p>

...... </p>

（第四更，明天爆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