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晚仿佛陷入了夢魘,一直在出汗,表情更是極度不安,不論霍北梟怎麼叫她,她都不曾清醒過來。
年寶拿著毛巾乖巧地替沐晚晚擦拭著額頭的汗,整張小臉上也是布滿了擔憂。
醫生到了之後,霍北梟立刻讓他給沐晚晚做了一番檢查。
“情況怎麼樣?”
見醫生收了聽診器,霍北梟立刻問道。
醫生也是個華人,此時表情並不好看,卻也沒有隱瞞實情。
“是當地的一種癔病,這裡醫療條件有限,沒辦法根治,隻能暫時壓製,你們最好還是儘快回到國內去治療。”
聞言,霍北梟的臉瞬間黑沉了下來。
醫生又交代了幾句,才去開了藥,緊接著給沐晚晚又注射了一支藥劑。
霍北梟立刻聯係了航班。但最早也要明天早上才能起飛。
就算他安排直升飛機,短時間也到不了。
“沒事,我會先穩住她的情況,隻耽擱一晚上不會有事。”
醫生得知這一情況後,給神色凝重的霍北梟和年寶吃了劑定心丸。
用了藥之後,沐晚晚漸漸退燒,人卻還沒清醒。
好在情況有好轉,令霍北梟和年寶稍微鬆了口氣。
“年年,你去休息一會兒,我來守著。”
霍北梟見年寶固執得站在床邊,拍了拍他小小的肩膀,柔聲道。
“我要陪著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