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這副模樣,霍北梟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他心裡十分清楚,因為之前的事情現在沐晚晚對自己已經沒有一點信任可言了,可是他不願意就此失去她。
這些天為了求得她的原諒,一直在調查那天的事,霍北梟看著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一向來有輕微潔癖的他,甚至連胡渣都沒有刮,下巴生出了許多青茬,整個人仿佛一下滄桑了許多。
前兩天睡在走廊的時候著了涼,感覺有些感冒的他,現在一著急跟沐晚晚解釋就咳嗽不止。
一轉眼的功夫咳了他眼睛都紅了。
沐晚晚腳步頓了一下,擔憂的回頭看,垂在身側的手默默握緊了拳頭,麵上卻還是一副冷漠至極的模樣,隻僵硬的提醒了他一句。
“感冒了就去門診看看,去拿點藥,彆想用這種事情逼我心軟,自己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聞言,霍北梟神色一僵,他下意識的想解釋他沒有這個想法,但是沐晚晚就根本沒有給他這個機會,隻留給了他一個冷漠的背影。
沐晚晚回到車上叫醒還在睡覺的繆正初。
“已經到醫院了,我們回病房吧。”
沐晚晚柔聲對他解釋道。
聽到已經回到了醫院,繆正初明顯有些不大開心,卻還是聽話的配合著下了車。
霍北梟走過來幫著沐晚晚一起將繆正初成功安置在輪椅上之後,沐晚晚便從他手中接過了輪椅的扶手,推著繆正初,對他道了聲彆。
“我們先走了。”
她推著繆正初快步往醫院裡走去。
霍北梟想到要把戒指還給她,快步追了上去。沐晚晚察覺到了這一點,直接加快了步伐,快步走進了電梯裡,冷冷回頭看了他一眼之後,便快速關上了電梯門,根本不給他開口搭話的機會。
眼看著沐晚晚推著繆正初乘坐著電梯離開,霍北梟站在原地,沒再上前。
他捏緊手心裡拿著的盒子,表情有些頹廢。
“還是沒消氣。”
半晌後,他長歎了口氣,失落的看著手中緊握的戒指盒。
如今還給晚晚也就隻有一個被扔掉的結果,不如等之後矛盾解決了,再親手為她戴上。
想到這裡,霍北梟將戒指盒收了起來,隨後乖乖聽沐晚晚的話去了門診。
接下來還要陪著他們一起出國,他必須得趕快好起來,這樣才能更好的照顧晚晚和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