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家飯店的位置,是離玉山醫院500米的地方,隻需要往西麵跑,然後右轉。
雨漸漸停了,堵塞的交通也恢複了正常,那輛停在馬路中央的大G等待著拖走它的車。
對這一切都渾然不知的沐晚晚剛從飯店裡出來,手裡提著兩大袋子的飯菜,仰頭看了看陰沉的天。
“還好雨停了。”
純白運動鞋踩在濕滑的地麵上,腳底立馬糊上一層泥沙。
她剛把飯菜放進後背箱,小心翼翼地踩著磚塊,準備去駕駛座開車。
一個身影飛奔過來,將她撞個滿懷。
臉貼在濕透的西服上,整個人都傻眼了,仰頭一看,是厲寒辭。
“你乾什麼!”
她推開了,胡亂擦著臉,臉頰都紅透了。
不知是因摩擦還是羞憤引起的。
“太好了!你沒事,你知道我剛剛我有多害怕嗎?我好害怕,怕我失去你......”
他激動得語無倫次,手放下又抬起,憐惜地摸她的臉,一會兒哭一會兒又笑。
打掉那隻亂摸的手,沐晚晚氣憤地咬了咬嘴唇。
“你發什麼瘋!”
他不該在和寧南湘訂婚嗎?穿著禮服跑這裡來做什麼!
一身狼狽,連衣服都蹭壞了,臉上的傷口被淋濕又泡發,皮肉都泛了白。
沐晚晚盯著他“嘶”了一聲。
他都不覺得疼嗎?真是個怪物!
鬆開的唇色染上嫣紅,厲寒辭吞咽著口水,頭腦一熱,低頭吻了上去。
軟嫩的唇瓣就像果凍一般彈潤好親,舌頭抵開齒縫,鑽進口腔,帶著掠奪的氣息,占據了主導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