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幸,一切都跟原來一樣。
“這是你的重點?”
沐晚晚對他的腦回路感到無語,單手扶額,臉色冷下來。
“你私闖民宅!就算是年年有事跟你談工作,也沒必要談到我床上。”
他啞口無言,目光往樓梯口一瞟,可憐兮兮地求助孩子。
天寶仿若未見,霍玨假裝望天花板,隻有月寶眨了眨眼睛。
厲寒辭的大掌在腿旁握拳,做出個勾手指的動作,喚醒月寶的記憶。
月寶撇撇嘴,往樓上去了。
“是我色欲熏心,一時糊塗。”眼看著誰也不願幫他,他隻好厚著臉皮承認。
“我實在是太想你,太想見你,才會忍不住要靠近你,我隻是犯了一個所有單相思患者都會犯的錯......”
沐晚晚震驚他的語言表達能力,竟在他旁若無人的告白之下,羞惱著紅了臉。
“花言巧語!閉嘴!”
他仿佛文藝青年附身,顧自說著奇怪的話。
“如果說單相思也是一種罪過,那我認罪,可這種罪警察不受理,隻有你有權處理。”
沐晚晚冒了一身雞皮疙瘩,打了個冷顫,望向他眼裡滿含疑惑。
這個男人突然變得好奇怪,話多又貧嘴,仿佛身體裡住著另一個靈魂。
事出反常必有妖!
厲寒辭這麼殷勤地示好,肯定是有更大陰謀藏在背後!
“媽咪,舅舅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