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怪我瞞著你嗎?其實我一直想找個機會跟你說清楚......”
他自知理虧,聲音都弱了幾分。
“打住,我不想聽。”
沐晚晚不講任何情麵地打斷他,好似真的對他的事情不感興趣。
“告訴我你現在住在哪裡?我很擔心你,晚晚。”
他還記著自己折騰半天的目標。現在天都黑了,大路上隻剩他一輛車,孤零零地亮著遠光燈。
“夏特。”
說罷,她就掛斷了電話。
厲寒辭一路疾馳往夏特酒店去,下車的時候,麵色都有些憔悴。是坐了大半天飛機又沒有倒時差的憔悴。
敲開那一扇門後,他緊繃的神情放鬆幾分。
沐晚晚穿著酒店的浴袍,內裡是吊帶內襯,領口部位雪白一片,她麵色淡然,什麼話都沒說,隻是將門開了。
他沉著臉進門,可能是竭力尋找時積攢下來的怨氣,沒等他坐下來就湧上了頭。
“就算你生氣,也不能一聲不吭地跑到彆的酒店去,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嗎?!”
桌上的礦泉水,他拿起來一股腦喝了下去,妄圖澆熄心中的火氣。
見他惱火,沐晚晚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本就是他先不聲不響跟彆的女人去廝混,留她一人獨守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