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理會白秋畫,繞過呆愣的她,徑直走向電梯。

厲行淵這幾年,對白秋畫的示愛,都拒絕得非常乾脆。

隻是這一次尤其殘忍。

他句句不離葉芷萌,說她是他靈魂的一部分,說要為她忠貞,對自己的諾言作廢。

白秋畫促狹的笑了笑。

“我居然要輸給一個......死人?”

她話音落下,神色變得不甘心起來。

絕對不可能!

不管用什麼手段和辦法,她都要和厲行淵修成正果!

春日裡,陽光燦爛,烘烤在人身上,溫暖又愜意。

厲行淵卻無心感受。

這幾年,葉芷萌養的花草,死了一半,剩下的幾盆,厲行淵寶貝得要命。

為了能更好的照料,他甚至還抽空學了植物學。

今天陽光這樣好,正是把植物挪出來曬一曬的時候。

正快步走著。

突然,一個花皮球砸到了他小腿上。

厲行淵蹙眉,下意識看向身側。

就見一個粉雕玉砌的小團子,紮著兩個小揪揪,一臉驚訝,張大嘴巴的看著他。

小團子呆若木雞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厲行淵的眉頭,下意識鬆開。

他彎腰撿起花皮球。

走到她跟前蹲下來:“還你。”

小團子回過神來,接過花皮球,甜絲絲、軟糯糯的開口:“謝謝伯伯。”

厲行淵心都跟著軟了一下。

“不用謝。”厲行淵摸摸她的小腦袋,“幾歲啦?”

小團子抱著球,艱難的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