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厲行淵醒了的郝甜,立馬殺了過來。

葉芷萌不想吵到厲行淵休息。

就和郝甜去了休息室。

“沒失憶?沒變傻?”郝甜嚴肅的問。

葉芷萌笑著搖搖頭:“好著呢,剛剛睡著前,還在操心我女兒開心不開心,說過幾天要去給她買禮物。”

郝甜愣了一下,然後一臉被融化的樣子。

“我承認我立場不堅定,但......厲狗似乎也沒有那麼的討人厭了!”

“你還是注意一下稱呼吧,如果你叫習慣了,一不小心在他麵前叫了厲狗,你社死不社死?”葉芷萌苦口婆心的提醒道。

郝甜捏了捏自己的嘴巴。

然後又像是想起什麼來似的。

一拍巴掌。

“對了,白秋畫她媽媽,昨晚掉進湖裡淹死了,早上被晨運的人發現的!”

葉芷萌對白秋畫這個人了解非常貧瘠。

因為不想了解。

乍一聽白秋畫的媽媽,還反應了一下。

“你怎麼知道,是白秋畫的媽媽?”她問。

“媒體報道的,我看了一些新聞圖,白秋畫的確去警局認屍去了。”郝甜小小聲的說道。

“這樣啊......”葉芷萌不是很有興趣。

比起這個,她更加納悶,白秋畫和周燕清怎麼突然就不作了,這幾天安靜得有些過頭。

郝甜看了看葉芷萌。

見她不感興趣,又把那天,在醫院遇見白秋畫一家三口吵架的事兒,咽了下去。

也不是郝甜白蓮花。

最近她寶操心的事情太多了。

反正那天的監控,她還穩妥的保存著,如果白秋畫從此以後安分守己,彆來騷擾她寶和厲行淵。

她得饒人處且饒人。

如果她後續還要作妖,那麼~~她就不客氣了。

盛先生說。

這叫先禮後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