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

厲行淵和葉芷萌在互聯網上的熱度,自然退潮。

郝甜說是投入了工作中,實際上是因為臉上有傷,每天都住在新婚老公家裡,被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不過,也在現場,和設計師溝通好了,大致的建築風格。

厲行淵的恢複也很好。

後背傷得最重的地方,也完全結疤了,葉芷萌對他的工作時間控製得很嚴格,他大部分時間,都顯得無所事事。

反而是葉芷萌,因為要正式啟動,仁重食業的案子,每天都很忙。

厲行淵就跟隻無聊小狗似的,每天慢吞吞的,在葉芷萌的工作範圍半米外遊蕩。

偶爾,還會發出一些聲音。

引得葉芷萌工作室那邊的小夥伴,紛紛露出驚訝又吃瓜的表情。

葉芷萌一開始還會說他。

次數一多,她也不管了,厲行淵一被縱容,膽子越來越大,甚至還會在會議中場休息的時候,故意到攝像頭那邊露個臉。

一開始很局促的工作室小夥伴們,後來甚至還會和突然出現的厲總打個招呼什麼的。

要不是葉芷萌坐在那裡,氣場隔著二三十公裡的距離,依舊很駭人,有幾個怕是姐夫都叫得出來了。

傍晚六點。

葉芷萌剛結束今天的會議不久。

豐盛的晚餐,已經整齊的擺在了休息室的餐桌上。

人卻沒過來。

厲行淵攬著葉芷萌的腰,不顧自己還沒痊愈的身體,正吻得如狼似虎。

“差不多得了。”

葉芷萌喘息著,巴掌抵在厲行淵的一側臉頰,後仰著身體將他推開了些。

厲行淵埋首在她雪白的脖頸間。

又小狗一樣的蹭了蹭。

“哪裡差不多了?差遠了。”他嘟囔一聲,似乎很是不滿。

葉芷萌笑了。

捏著他的下巴,抬起他的頭:“那你還想怎麼樣啊?厲總......你現在......行麼?”

挑釁。

紅果果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