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柏霖看著,臉都要笑爛了。

由於兩家一直都有交往的緣故,所以厲行淵也算是見證了,盛柏霖的各個成長階段。

沒什麼意思。

盛柏霖沉默寡言,不愛笑,是個殘酷無情的學習機器。

就是說,和眼前這個,肉眼可見沉浸在幸福中的男人,沒有半點交集。

“你們是閃婚吧?”厲行淵問。

盛柏霖收回視線,點點頭:“是的。”

“現在......”厲行淵不是個會八卦彆人的人,聊起這方麵的事情,也很不擅長。

不過,盛柏霖擅長啊。

畢竟是,之前在學校,教授隻是提了句:“你太太看起來很可愛。”

少言寡語的盛柏霖,就能拉著教授坐下,舉例子告訴教授,他太太究竟有多可愛。

“熱戀中。”盛柏霖回答道。

厲行淵:“......”

邪火無處發泄,就看向邊上戰戰兢兢給他處理傷口的男護士,“手抖什麼?”

護士:“???”

您聊您的,看我做什麼?

“弄......弄疼您了?”

厲行淵的注意力,壓根不在這兒。

“不要磨磨蹭蹭,趕快弄好,趕快走。”厲行淵不耐煩的說道。

護士麻溜的處理完最後一點點,裹上紗布,逃命去了。

“嫂子還在生氣?”盛柏霖問。

這並不難察覺。

從他和郝甜進門,到郝甜去找葉芷萌,這期間,厲行淵看他們夫婦的眼神,寫滿了礙眼。

厲行淵沒說話。

沉默片刻,再看向盛柏霖,目光沉甸甸的,“你會和郝甜結婚,那就是把她的事兒,都調查過了。”

“你是說楚韌嗎?”盛柏霖毫不在意的樣子,“那都是過去式了,現在盛太太很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