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畫。”葉芷萌語氣帶著憐憫,“你到現在還不明白麼?我們最本質的區彆是,你深陷其中,而我是那個永遠理智清醒,隨時可以抽身離開的人。”

白秋畫拿她當假想敵。

可她從頭到尾,都沒想過和白秋畫搶什麼。

從始至終,都是厲行淵在追著她跑罷了。

如果他收手。

她和他早就沒故事了。

“是嗎?那我現在真的很好奇,對於我對肚子裡這個孩子,你是怎麼想的?”白秋畫笑著問道,“我們要不要交流一下,他睡我的時候,和睡你的時候,有什麼差彆?”

“我對你肚子裡的孩子,沒有任何想法。”葉芷萌語氣淡淡,“這本質上,隻是你和厲行淵之間的事情,是他的不是他的,都該他去處理。”

白秋畫本來是想聽到。

葉芷萌崩潰且憤怒的聲音。

想聽到她的質問。

哪怕是罵她的臟話都好。

可葉芷萌始終這樣平靜。

甚至帶著憐憫和她對話。

“你是真的不愛厲行淵啊?”白秋畫笑著問道,“沒有哪個女人,可以接受自己愛的人,和彆的女人睡,還讓彆的女人懷上孩子的。”

“隨便你怎麼去定義吧,不過有一件事你可以放心,我是不會傷害你肚子裡的小孩的。至於你暗殺我這筆賬,咱們之後再慢慢算。”葉芷萌頓了一下,“你還有彆的事麼?”

“看樣子,你是一點也沒想求著我,把這件事的風波降到最低。”白秋畫一字一句的說道。

葉芷萌聽出了一點咬牙切齒的意思。

“我頂多被網友說遇人不淑,被帶白月光戴綠帽之類的話,我不在意,所以你們想怎麼鬨大就去鬨大吧。”葉芷萌語氣還是那樣淡淡的,“看來你是沒事要說了,掛了。”

“葉芷萌!”

白秋畫大喊一聲。

可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

“賤人!”

白秋畫直接把手機扔了出去。

“要鬨大是吧!這是你要求的!!”

她歇斯底裡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