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裡。

那男人氣急敗壞:“一個潑婦,也不知道是怎麼混到高層來的,不知道睡了多少男人,爛貨一個!”

“哎呀,講道理講不過人家,就知道性彆攻擊,那你這種歧視女人的惡臭男人,又是怎麼爬到高層來的?”

“看他張口就來,很是熟悉的樣子,還能是怎麼爬上來的,睡男人睡的唄。”

幾個從彆的地方,來參加閱讀會議的女高管,直接大開嘲諷。

會議室裡,頓時哄堂大笑。

“你們......”男人臉都氣成豬肝色了,“老子是直男!”

“直不直的,又不是嘴說了算,我看你就不直~”

“對啊,剛剛聽彙報的時候,你上個月的業績,連剛才那位小姐的一半都沒有,你不是睡男人上位當上高管的,誰信啊?”

幾個颯姐,碾壓打擊。

男人最後落荒而逃。

不過,掩蓋在這場鬨劇之下,是高層們的心安穩下來了。

那位最先離開的女高管說得對。

他們早就見識過葉總的雷霆手段了,和厲總不分高下,但她要麼不出手,下手必定狠打七寸。

誰犯事在她手裡了。

絕對沒有逃脫的可能。

這樣的人,厲家可有一個人能出來戰勝她?

沒有。

哪怕輿論鬨得再喧囂。

那個女人都不會受半點影響。

哪怕輿論都是真的,她也能無視那些唾沫星子,穩穩的站在金字塔的頂端,睥睨眾人。

何況......

她在金字塔頂端,那些唾沫星子,真的能夠到她麼?

鬨劇之後。

會議室裡逐漸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