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是那種,自己摔倒能立馬爬起來的小孩兒,周圍沒人,實在疼了,她再哭唧唧的去找傭人塗藥。但,一旦周圍有家人,尤其是天心和時駱的時候,哪怕沒破皮,她也得傷心的在他們懷裡哭一場。

她不止一次看到時駱,一邊抱著幼幼哄,一邊狠狠踩幼幼摔倒的那塊地麵,給幼幼出氣。

也就是回到華國之後。

幼幼好像一下成長了,摔了爬起來,繼續瘋,哼都不哼一聲。

去年秋天,她自己膝蓋摔破了都沒發現,回家厲行淵看到了,整一個心碎老父親。

恨不得立馬叫救護車,送幼幼去醫院。

她倒是淡定。

見厲行淵下不去手給她的傷口消毒,自己拿了消毒的工具,眼都不眨的給自己消毒。

消毒之後,還要和爸爸說:“我超勇的!”

“那也得有委屈,才能哄出來呀,委屈不哄出來憋著可要不得!行了,我自己看著辦!”

季天心隨後掛斷了視頻,給幼幼打了過去。

葉芷萌從她門口路過的時候。

就聽到幼幼甜膩的喊曾奶奶,季天心的聲音,也特彆的膩歪。

她臉上滿是笑意。

整要回主臥室。

忽然想到了什麼,回頭看向狗窩。

星星崽今天立大功,被投喂太多了,這會兒有些吃撐,趴在狗窩裡,一副老僧入定的樣子。

葉芷萌折返過去。

聽到腳步聲,星星崽掀開眼皮,葉芷萌依稀能看到,它在狗窩裡搖尾巴。

“平時吃飽了,就睡得鼾聲雷動的,今天怎麼啦?”葉芷萌蹲在星星崽

跟前,輕輕撓它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