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不要你了,老婆子挽留能有什麼用,你媳婦兒性格多倔,你沒事兒?”

媳婦兒......

季弈嘴角壓不住的上揚。

“那一會兒我讓她來拿。”季弈說著,看著季天心由衷的說道,“我們的婚事,能得到您的認可,她一定很開心。”

“彆一會兒來拿,明天你們出門領證之前來吧。”季天心嚴肅了一些。

“為什麼?”季弈就怕老太太忽然又有彆的心思和想法。

“太少了。”季天心認真的說道,“當嫁妝還行,可她是嫁進咱們家來,見麵禮、聘禮這些都得備一份。”

季弈想了想。

“天心奶奶,那到時候你再多給一張支票吧,我出,但以您的名義給。”

“什麼意思啊?”季天心狐疑。

“安然現在很缺錢。”

“啊?”

季弈就把她的情況,清楚的說給了季天心聽。

“我真是氣死了!”季天心蹙眉,“家裡什麼都不多,就是錢多得花不完,她回家開個口的事兒,至於把自己褲腰帶勒緊過日子嗎?”

“您剛才也說了,她倔。”季弈話是這樣說,臉上卻全是憐愛,“您給的東西,她肯定不舍得賣,我直接給錢她也不見得要,所以......”

“真該讓那些人來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看誰還敢說,你情智未開!我看你是會得很!”季天心看得連連搖頭,隨後又瞥了一眼他,“你老婆掏空家底,應該也沒多少吧,她做的那些研究和保育,我雖然不完全了解,但大致知道都很燒錢,她那點錢夠燒三年?”

季弈垂下眼瞼:“夠的。”

“你啊你啊!”季天心繼續搖頭。

這一看就知道,這三年他沒少絞儘腦汁的給娃娃投錢,還不能被發現察覺。

深夜。

娃娃和季弈坐在那年,娃娃半夜偷偷哭的地方。

“我以為千難萬難的事情,居然......就這樣辦成了。”娃娃看著手裡,厲行淵剛剛到家時,沉默不語的遞給她的支票。

這零多得,娃娃都懷疑他是不是寫錯了。

“本來就不難。”季弈說到,“我媽咪還覺得,是便宜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