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梟揉捏著陣陣發漲的太陽穴,眉心緊蹙成了一個川字,不知道為什麼這解酒藥喝下去,頭疼的症狀並沒有緩解。
“還是頭疼嗎?藥效應該沒這麼快,你好好休息一會兒。”
繆代曼察覺到他難受的模樣,輕聲安撫。
她突然伸出了手,朝著他的額頭探去。
“我給你按摩按摩吧,應該能緩解一些。”
然而還沒等她的手觸碰到霍北梟,霍北梟就往後一側,眸色更加幽沉。
“不用!”
他冷淡拒絕。
此刻這個角落倒是安靜,那些老板在霍北梟這裡得不到明確的合作意向,已經將目標轉移,所以現在並沒有人過來打攪。
“可以說說那天在天台上的事了吧,你那天做了什麼?”
霍北梟看著麵前因被他拒絕而顯得有幾分尷尬的繆代曼,提起了天台的事。
繆代曼臉色一僵,垂在膝蓋上的手悄悄緊了緊。
他果然一直記著這件事,非要這麼刨根問底。
“我那天的確見過晚晚的哥哥。”
繆代曼深吸了一口氣,知道躲不過去索性直接承認了。
聞言,霍北梟看她的眼神更冷了兩分,這一切果然與她有關。
這時,繆代曼卻突然話鋒一轉。
“但那天是他約的我。”
“他約你做什麼?”霍北梟蹙了蹙眉,狐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