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乾什麼!攔我們乾什麼!知道我們是什麼身份嗎?!”
應蕾破開了嗓子嚷嚷,又覺得這樣太過跌份,呼喚養女回頭。
“晚晚!我和你爸好歹養了你二十多年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怎麼能讓他們這麼對我們呢!”
聲音飄得很遠,甚至整個空蕩的公園裡都是她的聲音。
沐晚晚感到一陣惡寒,拳頭捏緊。
“她也好意思說!”
溫暖的大掌攬住了她的肩頭,將聲音擋在了身後,輕撫著她。
“不是什麼重要的人,沒必要把他們的話放心上。”
保鏢們等老板都走遠了,才四散開來,為首那個臨走時,朝這兩人警告一聲。
“識相點!惹了霍總沒好果子吃!”
應蕾咬了咬牙,擰了一把沐列品的腰。
傷上加傷,他“嗷”地一聲驚呼,瞪大了眼。
“你個死婆娘!掐我乾什麼!是我不想說嗎?你看人家有搭理我們的意思嗎?”
簡直是熱臉貼人家冷屁股,虧他還拉下臉來說了,真丟麵!
“白眼狼!嫁到霍家就不認爹娘了!你看到剛剛那個男人了嗎?長得跟霍北梟一模一樣,現在大家都知道霍北梟死了,她還找個長得一樣的小白臉......”
應蕾嘴裡罵罵咧咧,兩眼一轉,又想到一個餿主意。
“你說霍家知道她這麼揮霍財產嗎?她一個外人掌權這麼幾年,底下總歸有人不滿的,該繼承霍家產業的,不該是我們的小外孫,叫霍......鈺還是霍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