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月寶迅速將剩下的蛋糕吞進肚子裡,端著小盤子放進廚房的洗碗池中,朝他眨了眨眼。
“外麵買的蛋糕,哪裡有媽咪做的甜呀?”
說完這句莫名其妙又有些陰陽怪氣的話後,她揉著眼睛裝作很困的樣子上樓,無論霍北梟怎麼喊她都不應聲。
想到出門之前,他借口說是為了處理工作,與寧南湘單獨見麵,陡然心虛起來,以為是被發現說謊,連上樓的腿都有些虛軟。
臥室裡,沐晚晚剛洗完澡,站在鏡子前搓乾發尾,毛巾揉搓得皺皺巴巴,扔進了臟衣簍裡。
聽到開門聲,她也隻是從鏡子裡往門口的方向冷冷一瞥,不作聲,收回目光後就當那人不存在似的,顧自吹起頭發來。
霍北梟躡手躡腳地關門,走進洗手間,靠在門框上,一條長腿試探性地往裡伸。
“剛見完未婚妻回來,心情不錯啊?”
在霍北梟出門的時候,月寶一路追著天寶往二樓陽台上跑,打鬨之間,看到父親與一個熟悉的女人離開,連忙下樓告訴了沐晚晚。
她知道,今晚他去見了寧南湘。
鏡子裡的女人依舊一眼沒看他,手指撥弄著半濕的頭發,溫熱的風噴灑在臉上,白皙的肌膚氤氳出極具光澤的緋紅色。
明明是很平常的開玩笑語氣,霍北梟莫名從她的話裡聽出了陰惻惻的森意,連忙開口否認。
“我沒有未婚妻,隻有你一個老婆!”
充滿求生欲的一句話,引得沐晚晚多看了他一眼,柳眉輕輕一挑,示意他接著說。
“她找我是因為厲國邦的事,那個人就算被關進了看守所也不安分......”
霍北梟隻能如實地說出來,眼神飄忽在鏡子與女人的背影之間,盯著她纖細的脖頸出神。
“好在,我提前把芯片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