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癢癢的,下一秒就把她的手捉住,放在嘴邊輕吻了一下。
“還好我回來的及時,什麼事都沒發生,不然我真的要瘋的!”
沐晚晚沉默一秒,抬起水靈靈的杏眼問他。
“那你瘋了會怎麼做?跟我打罵一通,和我離婚嗎?”
話剛說完,她的唇就被粗糙的指腹抵住。
“胡說八道!我永遠不會跟你離婚!我隻會打斷那小子的腿,讓他一輩子都站不起來!”
指腹在她唇瓣上廝磨,嘴唇變成了誘人的水紅色。
霍北梟心癢難耐,低頭吻了上去。
兩人呼吸交纏親吻了很久,才氣喘籲籲的分開,沐晚晚身子有些撐不住,倒在了他的懷裡。
“尋找綿綿的事要提上日程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他們倆依偎著談了談這兩天查到的東西,互相慰藉著。
次日清晨,病房外麵有些吵鬨,沐晚晚在旁陪床,覺淺,被吵醒了。
怕碰到手術傷口,她與霍北梟是分床睡的,醒的時候,霍北梟還沉睡著,臉色看著倒比先前幾天紅潤一些。
突然,門就被敲響了,極有禮貌的三聲,敲完就停。
敲門聲像是什麼特定的暗號,原在沉睡的霍北梟突然醒過來,睜開眼,耳邊聲音回籠。
“外麵怎麼了?”
沐晚晚剛起來,收整好折疊床,抓了抓睡亂了的短發,走進洗手間準備換衣服。
“不知道,你開門問問。”
霍北梟也起身,病號服外披了件長款薄外套,將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