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不相乾的人來了。”
祁楓跟她解釋,卻也好奇來的人是誰,他們就一起過去了。
本以為這種時候會來湊熱鬨打秋風的,可能是沐晚晚的養父養母,卻沒想到竟是湯秋彤的父母。
“你們來乾什麼?!”
湯秋彤對他們沒有好臉色。
“我們怎麼不能來啦!你倒是在這兒吃吃喝喝談笑風生的,可憐我們兩個老的,在家裡連塊像樣的肉都吃不上,出門還要看彆人臉色。”
湯母假哭得毫無誠意,雷聲大雨點小,時不時拿袖子擦擦臉,手放下來,衣袖還是乾的。
“哭什麼!丟不丟臉啊!”
湯秋彤恨不得把她的嘴給堵上,又礙於這派對現場人來人往的,也不能鬨得太難看,壓低了聲音警告他們。
“快回去,有什麼事回去說!”
她低估了父母的鬨事能力。
湯母一聽她這凶狠的語氣,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潑打滾地罵她是白眼狼。
“伯父伯母,如果隻是來參加宴會,我們歡迎,但你們在這裡鬨事,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沐晚晚知道他們想鬨什麼。
湯氏在湯秋彤和祁楓的經營下逐漸有了起色,但湯父湯母就失去了對湯氏的掌控權,成了掛名的董事,就連分紅都進不了他們的口袋。
問起來就是:他們倆之前做生意賠了太多,賺的錢還不夠還債的。
不過這話說得也沒錯,他們倆借錢欠下的人情債,都是由湯秋彤他們來還的,賺的錢的確也不剩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