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p>

李司正在跟區議會的幾個人喝酒時，跟班湊過來，趴在他耳邊說道：“秦禹走了，沒打招呼。”</p>

“來來，乾了。”李司招呼了一聲眾人。</p>

“老李，我先祝你競選順利，然後祝你在江南區龍騰萬裡！”</p>

“謝謝，謝謝！”</p>

“真選上了，以後可得常走動啊！”</p>

“一定一定！”</p>

“……!”</p>

一同寒暄後，眾人一飲而儘。</p>

李司放下酒杯，擦了擦嘴後，才衝著跟班問道：“你沒有給他介紹一些關係嗎？”</p>

“介紹了啊，但他好像不是很熱情啊。”跟班沉吟半晌問道：“不然我給他叫回來？”</p>

李司斟酌半晌，緩緩搖頭說道：“老貓是練不出來了，但秦禹還得練練。他今天不開心，但必須得適應。”</p>

“他會不會多想。”</p>

“我不怕他把我想的多惡，但我就怕他不明白。”李司笑著回道：“讓他去吧。”</p>

“我知道了。”跟班點頭。</p>

……</p>

兩個多小時後。</p>

秦禹坐在老貓病床旁邊，喝著小酒，臉色通紅。</p>

“你是不是</p>

有……有病啊？”老貓斜眼罵道：“高端酒會你不去，非得上我這兒來表演憂鬱，老子又喝不了酒，你饞我乾什麼？”</p>

“我就是不太適應那邊。”秦禹笑著解釋道。</p>

老貓眨眼看著秦禹，似乎已經猜到了他心裡所想，隨即雙手扶著床麵，往上坐了坐說道：“你心裡不開心啊？”</p>

“有一點。”秦禹坦然承認：“說實話，我們在前麵拚的這麼狠，一直針對吳文勝，袁克往死裡逼迫，為的就是給咱們和老李創造出一些空間。可搞來搞去，大家都付出了代價，可最後才發現……我們都是擺在明麵上的棋，而下棋的人早都想好了步數！”</p>

老貓沉默。</p>

“我沒有埋怨老李的意思。”秦禹舔了舔嘴唇：“就是覺得自己有點幼稚，覺得隊裡兩個警員的死，和小泰G為了個案子，就拚到後半生殘疾，很不值！”</p>

“我也這樣覺得。”老貓點頭。</p>

秦禹斟酌半晌，舉杯衝著老貓說道：“……今天的事兒告訴了我一個道理，不想被放在盤上拚殺，就得做那個掌盤的人！”</p>

老貓一愣。</p>

“我乾了，你隨意！”秦禹一笑，舉杯一飲而儘。</p>

老貓撇了撇嘴：“那我隻能乾半瓶消炎藥陪你了！”</p>

……</p>

第二日，李司去了江南區準備開始參與競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