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小三猶豫半晌，轉身衝著駕駛員說道：“繞回去，再乾他。”</p>

“不行。”駕駛員直接拒絕：“你看到了，他們有自D步，我們在射擊範圍內，他們也在射擊範圍內，一旦人家散開了，RPG的作用沒有幾條槍大。更何況，現在你知道目標被拉到了哪台車上了嗎？他們肯定是要跑的。”</p>

“我讓你回去！”小三持槍瞪著眼珠子吼道：“找不到人，就全炸死！”</p>

“你他媽瘋了？”駕駛員也急眼了：“牛B你開槍，大家全掉下去。”</p>

小三棱著眼珠子，被噎地無語。</p>

“消息得到的慢一點，才不得已開直升機來，我覺得他命沒那麼大，應該死了。”邢子偉勸了一句：“先回去吧，等等信兒。”</p>

……</p>

錫盟區警司內，司長，副司長，數個大隊長全部被下了槍，軟禁在了辦公室內。</p>

“顧言呢？”三團指揮官持槍問道。</p>

“他不在這兒，被弄走了。”司長額頭冒著細密的汗珠說道：“直升機帶走的。”</p>

“他媽的，你撒謊。”指揮官瞪著眼珠子吼道：“我再問你一遍，人</p>

呢？！”</p>

“真不在，”司長臉色鐵青，心裡發虛地回道：“人到我手裡就被弄走了。你們來呼察的消息沒捂住，你覺得上層把人放在我這兒，會放心嗎？”</p>

指揮官怔住。</p>

“院就這麼大，不信你找嘛。”司長被逼的沒辦法，隻能說著不軟不硬的話。</p>

十幾分鐘後。</p>

士兵翻遍了大院，又逼問了幾個警員，統一了一下“口供”，最終證實顧言確實被直升機拉走了，去哪兒了不清楚。</p>

指揮官沒有辦法，隻能立即致電參謀長辦公室。</p>

“喂？”</p>

“進來了，但顧言不在這兒。”指揮官皺眉說道：“這下有點尷尬了，打進來了，人卻沒搶回來。”</p>

“你等一下。”參謀長放下電話聽筒，轉身看著顧二叔問道：“小言沒在警司，這怎麼辦？”</p>

顧二叔斟酌半晌：“三個團就趴在那兒不動了，切斷警司高層跟警署之間的聯係，進一步等我命令。”</p>

“好。”參謀長拿起電話，立即衝著對方吩咐道。</p>

顧二叔起身，掏出私人手機離開，找了一間空房，撥通了顧言他爸的電話：“人沒在錫盟區警司啊。”</p>

“黃瘸子那個衛戍旅是不是動了？”</p>

“是，我倆通了個電話，他跟我和稀泥，覺得咱們不敢打。”顧二叔點頭應道。</p>

“如果打，他是什麼立場？”</p>

“肯定是對麵的。”顧二叔毫不猶豫地回道。</p>

老顧沉吟半晌：“妥協是不可能妥協的，今天這事兒壓不住，明天小崽子就會登上新聞頭條。他們想拿小崽子的身份來影射軍政派違規摻和鐵路項目，不能給他們拖的機會。”</p>

“收拾收拾老黃？”顧二叔問。</p>

“你等我消息。”老顧扔下一句，直接掛斷了手機。</p>

……</p>

朱家最大牧場的主樓內，一名穿著睡衣的禿頂中年，聲音顫抖地問道：“……小……小臨沒了？”</p>

“在回來的路上，說……說是傷得很重。”門口站著的男子，語氣結巴地回應著。</p>

“嘭！”</p>

禿頂中年一腳踹開椅子，暴跳如雷地罵道：“我CNM啊！！我兒子就跟著看看熱鬨，還至於拿直升機打他嗎？！”</p>

屋內眾人，集體沉默。</p>

“咣當！”</p>

門外擠進來一位中年婦女，臉色煞白地喝問道：“我兒子咋了？！”</p>

禿頂中年沉默半晌，立即說道：“給顧家打電話，我要問問顧老二，老子這麼挺他們，怎麼連我兒子都護不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