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萬青攥著拳頭，什麼都沒說。</p>

“我走了，回見！”</p>

可可背影決絕的坐上汽車，衝著眾人擺手示意。</p>

駕駛位上，司機回頭問道：“走嗎？”</p>

“走吧！”可可緩緩點頭。</p>

汽車碾壓著路上的積雪，從於家正門離開。</p>

於萬青沉默許久後，果斷轉身：“都回去吧！”</p>

車上。</p>

女秘書看著可可問道：“我……我們去哪兒啊。”</p>

“沒想好呢，嗬嗬！”可可笑著回道。</p>

“他肯定會來找你。”女秘書低聲說道。</p>

可可看著窗外沉默：“先出城吧。”</p>

半小時後，秦禹的汽車趕到於家門口，看到的卻是散去的於家眾人。</p>

“……師長，她應該已經走了。”小喪提醒了一句。</p>

秦禹攥著拳頭，扭頭看向窗外，無聲的流著眼淚：“……不……不進去了。”</p>

……</p>

傍晚，夕陽西下，江州的街道上。</p>

女秘書吃著小吃，故意逗著可可說道</p>

：“還是咱們本地的東西好吃，諾，你嘗嘗！”</p>

“太辣了吧？”</p>

“不辣，不辣，可好吃了。”女秘書將食碗遞了過去。</p>

可可順手接起，慢步在街頭上，吃了一大口本地的小吃。</p>

冷風徐徐吹過，蕩起秀發。</p>

喧鬨的街道上，很多店鋪都準備關門，可可和女秘書來到十字街頭，剛準備轉彎，卻突然發現拐角處有一家婚紗店。</p>

回眸間，可可望向了櫥窗裡的模特，不由的怔住。</p>

店門口，正準備關門的女老板和服務生，一看見有人駐足，立馬停下了手頭的工作。</p>

“小姐，要定製婚紗嗎？可以進屋裡看看！”女老板笑著說道。</p>

可可端著餐食碗，看著櫥窗內晶瑩閃亮的紅色中式禮服，緩緩搖頭：“不了！”</p>

“走走，我們去旁邊轉轉！”女秘書立馬拉上可可。</p>

二人轉身離開，婚紗店也熄了燈。</p>

可可走在街邊，扭頭向左側望去，微笑著流下了眼淚。</p>

女秘書跟在側麵，想要勸，可也不知道如何開口。</p>

“好辣呀！”</p>

可可笑著說了一句，低頭繼續吃著小吃，向前走去。</p>

夜幕緩緩降臨，二人消失在十字街頭，再也不知去向。</p>

……</p>

晚上六點多鐘。</p>

老李撥通了秦禹的電話：“喂？！”</p>

“嗯……你……你說！”秦禹語氣結巴回了一句。</p>

“於家這邊……有二十多號人，集體請辭了。”老李停頓一下說道：“我給於萬青打了個電話，問他是什麼原因……於萬青說，於家會慢慢剝離開川府的政治圈子，但讓你不要多想，隻是主動剝離！”</p>

秦禹聽到這話，剛下去的情緒，再次湧上心頭。</p>

她走之前，已然處理好了所有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