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的時間一晃而過,就像一部無聲的電影,觀眾隻有她一人。
她仍舊沒有暖熱他。
他的心從不為她所動。
她隻能笑著說彆離。
往事已成空,還如一夢中。
傅錚,願你我相離之後,清風依舊,娶以扶柳佳人,重遇今生良緣,白鬢共頭。
解冤釋結,更莫相憎,一彆兩寬,各生歡喜。
忘卻之難,煙消雲散。
突然之間,手機鈴聲響起。
溫涼從夢中驚醒,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睡了過去,她看向亮起來的手機屏幕。
淩晨三點多鐘。
江暮給她打來的電話。
溫涼按下接通鍵:“喂,江暮?”
“是我。你來把傅錚接走。”
“傅錚?他不是在家嗎??”
“淩晨一點跑出來找我喝酒。”江暮好咬牙切齒的說著,“誰知道他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溫涼猶豫,“你不能將他送過來嗎?”
“他不走。我試過了,他非要在這裡喝酒。”
溫涼看著外麵黑漆漆一片,此時此刻,她方才在夢裡的感動,全然被風吹走。
這個惹事精!
大晚上的出去喝什麼酒?在家裡喝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