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長空抽了抽嘴角,這問題是個坑,回答是和不是都不妥當。

“阿涼,當時我不知什麼情況,才會說那些話,你彆往心裡去。”

他悶頭把杯中的酒喝掉。

溫涼又給他倒了滿滿一杯,“這麼說,你是怪我二哥瞞著你?”

路長空臉色一僵,瞥了傅錚一眼,“沒有,我沒有這個意思。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他看著杯中的酒,再次喝完。

“再來一杯。”溫涼又給他倒上。

路長空臉色有些發青,隱晦的看了溫涼一眼,最終還是把酒喝下了。

“好了。”溫涼放下酒瓶,在沙發上坐下,笑著說,“瞧你,還專門來道歉,又不是什麼大事兒,我不會往心裡去的。”

“嗬嗬。”路長空笑著,心裡卻在翻白眼兒。

他知道溫涼是仗著傅錚在刻意刁難,刁難了之後又賣乖,心裡對溫涼更加不喜。

他也不明白,傅錚為何會在溫涼與思宜之間選擇溫涼?

若說論外形,兩個人不相上下。

但論起性格,絕對是思宜更好,溫柔體貼,知性優雅,跟他們和和氣氣,待人接物都恰到好處,逢人三分笑,讓人心生好感。

不像溫涼,成天冷著個臉,木訥無趣,如果她真清高也就罷了,偏偏是裝清高,有傅錚給她撐腰就趾高氣揚,原形畢露了。

溫涼麵不改色。

她知道路長空不喜歡她,她也不會試圖改變路長空的想法。

一個道歉,一個接受,麵上過得去就行。

傅錚深深地看了一眼路長空,收回視線,笑著對溫涼說,“還叫我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