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心裡有些五味雜陳,她回想了一下,在那段婚姻裡,她有個感冒發燒頭疼,他也很體貼。

所以,她一直以為他們是有感情的。

後來現實給了她沉重一擊。

“阿涼。”

傅錚見她沒反應,直勾勾的走向樓梯,又喊了一聲,“阿涼?過來吃藥。”

溫涼回過神,見傅錚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客廳,腳步一轉走向沙發,“你剛才說什麼?”

“過來吃藥,感冒藥。”傅錚已經把藥擺在桌上,旁邊放著倒好水的水杯。

溫涼注意到,桌上的藥不是一盒一盒的,而是一小包小一包的,用白紙包著,裡麵裝著配好的感冒藥。

這樣的藥包,她很熟悉,小時候跟爺爺奶奶住在農村,每當感冒,爺爺都會帶她去村裡的衛生室開藥,那時候都是醫生配藥,非常管用。

現在,去藥店買感冒藥都是一盒一盒的,很少再有藥店會配藥。

而桌上這些小包小包配好的藥,顯然不是藥箱儲備,而是傅錚剛剛去藥店找醫生配的。

溫涼在沙發上坐下來,拆開一個紙包,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溫度正合適,看來是提前倒好,已經冷了一會兒了。

不知道是因為想到了爺爺,還是因為什麼,可能是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容易感性,溫涼鼻子一酸,眼眶忍不住發紅。

她睜大眼睛,若無其事地抬頭問傅錚,“你還不去醫院輸液?”

“馬上就去。”

“對了,我手機給我。”

“不給,在家好好休息。”

“狗比。”溫涼低咒。

白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