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腳一沾地,腳踝處一陣尖銳的疼痛傳來,溫涼倒吸一口涼氣,順手看了下手表,馬上就要七點鐘。

“不用。有創可貼嗎?”

她不敢耽擱時間,好不容易約到受害人,怕遲到了她會離開。

“有,我這就去幫您拿。”

溫涼從包裡翻出紙巾,輕輕擦了下臉上的血跡,讓服務員在額頭貼了兩個創可貼,“麻煩先幫我保存一下方才的監控,等我處理完自己的事情就來拷貝。”

等服務員應下後,她扶著欄杆,忍著痛意,一瘸一拐地上了二樓。

楚思宜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溫涼現在也沒功夫跟她計較,想著等見完受害人之後再報警。

到達約定的包廂門口,溫涼已經疼的滿頭冷汗,臉色蒼白。

她深吸一口氣,整理好自己的表情,推門而入。

方走進一步,溫涼看到沙發上坐著的身影,渾身一頓,臉上頃刻間掛上了憤怒的神色,“楚思宜,你怎麼在這兒?!給我出去!”

楚思宜慵懶地靠著沙發背,手裡端著高腳杯,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你說我怎麼在這兒,你約了誰,自己不知道嗎?確定要我出去?”

溫涼看著她的笑容,腦海中電光一閃,一瞬間想到某種可能。

她錯愕地看著楚思宜,一臉不可置信,“你......就是當年被綁架的受害人?”

思緒百轉千回,溫涼真的沒有想到會是楚思宜。

可現在回過頭一想,確實是楚思宜沒錯。

她早就從江暮和傅越的嘴裡知道楚思宜曾遭到綁架和不堪,而局長也說受害人是女性,受到綁匪殘忍的折磨,心裡創傷,正好對得上。

楚思宜抿了口紅酒,“是,知道這件案子為什麼密不透風麼?因為有阿錚在,事情發生之後,他動用傅家人脈,把新聞壓了下去,還將相關網頁全部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