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完,唐詩詩又問,“你們昨天見麵,傅昏君沒有欺負你吧?”

欺負?

溫涼腦海裡鬼使神差地浮現傅錚的那句:‘你身上我哪裡沒碰過。’

她連忙把這句話從腦袋裡甩出去,“沒有,我已經和他說清楚了,他今早就坐上了回國的飛機,不會再跟著我們。”

“希望他說話算數!”唐詩詩嘀咕,“哎,可惜了陸曜,我還以為你真對他有意思呢......”

......

按照計劃,她們把租的汽車還回去,乘坐遊輪前往斯沃爾韋爾,又從斯沃爾韋爾坐車到羅弗敦群島自駕。

第六天又抵達了聖彼得堡。

從聖彼得堡回來,這一段旅程就結束了。

朱凡離開前,三人一起去吃了頓飯,拍了碰杯照和合照。

第二天,溫涼三人一起前往機場。

朱凡回國,溫涼和唐詩詩是在莫斯科和上海轉機,前往悉尼,路上一共約三十小時的時間。

朱凡的航班更早一些,溫涼和唐詩詩送朱凡登機,說好回國之後再約。

兩個小時後,溫涼和唐詩詩檢票後,乘坐擺渡車到飛機腳下,沿著樓梯上機。

她們買的經濟艙,位置相連,溫涼專門要了靠窗的位置。

溫涼上了飛機,沿著狹小的過道往前,仔細地注意著牆壁上的號碼,尋找自己的座位。

座位上已經坐了人,是一個打扮時髦的年輕女子,穿著華麗的貂皮大衣,頭戴精致女士小禮帽,耳環是某奢侈品牌的新品,手表是同一品牌的限量款,墨鏡也是某品牌新出的款式,價格不菲。

溫涼看了眼自己手上的存根,反複確認自己的座位,用英語說對女子說,“不好意思,這位小姐,你坐的是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