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偷的,我不會承認。威廉先生,我希望給我一個自證清白的機會,我要和伊凡對質,如果真的證明是我偷了項鏈,我會自動離職。初我選擇薩利爾,是因為最喜歡薩利爾的信念,”

溫涼看了伊凡一看,“如果僅憑一個不清不楚的證詞就定了我的罪,我會很後悔當初的選擇,薩利爾配不上那麼乾淨純潔的信念。”

“行,那就對質,免得說我不近人情。”

見溫涼這麼說,威廉豈能不同意?

伊麗婭眸光一閃,立刻阻攔,“威廉,你聽她說那麼多乾什麼?她就是想狡辯,想辦法脫罪!”

“伊麗婭,你該不會是心虛了吧?”溫涼輕笑一聲,“如果我真的偷了項鏈,你就應該支持伊凡跟我對質,直接把我釘死在恥辱柱上!”

“哼,我心虛什麼?”

“那就對質呀!”

伊麗婭還想再說什麼,威廉製止了了她,“對質吧。”

伊麗婭不忿地瞪了溫涼兩眼。

“伊凡,既然你說你看到我偷了伊麗婭小姐的項鏈,那麼請問,你什麼時候看到的我偷項鏈?在什麼地方?我偷項鏈的時候,伊麗婭和安妮又在乾什麼?”溫涼厲聲質問。

伊凡頓了一下,邊做出回想的樣子,邊說,“大約是下午兩點多。在二號攝影棚,當時正是拍攝間隙,伊麗婭小姐有些累,安妮正在給伊麗婭小姐拿水喝,你就趁機偷取了項鏈。”

“不可能,當時伊麗婭小姐的手包就放在攝影棚西邊角落,跟水壺和水杯一起,我怎麼可能有機會偷取項鏈?”

“安妮拿紙巾的時候打開了手包拉鏈,我今天看到你趁安妮背過身去的時候,飛快地從手包裡拿走了項鏈。”

溫涼笑了一下,“確定是這樣?可是,剛才我記錯了,伊麗婭小姐的手包沒有放在西邊,而是放在南邊,那你說我怎麼偷的項鏈?”

伊凡臉色一白,下意識地的瞥了一威廉一眼,咽了咽口水,“是......是嗎?我在旁邊攝影棚拍攝,沒記太清,好像手包是在南邊,但是我確確實實看到你從手包裡麵拿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