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淮你好。”

唐父跟唐母笑著回應,上下打量著晏淮。

他一身黑色襯衫配黑色西褲和皮鞋,簡潔而清爽,五官立體,眼眸深邃,鼻梁上的眼鏡弱化了他眉眼之間不經意帶來的的侵略性,倒顯得他溫文爾雅,文質彬彬。

“趕緊坐,把東西放一下,拎著多累。”

光是這模樣,唐母瞧著挺滿意,隻是覺得有些眼熟,好像以前在哪裡見過。

“讓叔叔阿姨久等了,我也不知道叔叔阿姨喜歡什麼,就隨便備了些。這也是送給阿姨的項鏈,希望阿姨喜歡。聽說叔叔平時愛品好酒,就把我家那兩瓶拉菲帶了過來給叔叔品嘗。”

晏淮把禮盒放到桌麵上,推到唐母麵前桌邊。

唐母打開看了一眼,裡麵是一條珍珠項鏈,珍珠又大又白又亮,在普通的光線下都跟鏡子似的,能照出人影,通體散發著絢爛的彩光。

根據唐母的經驗來看,這一串珍珠至少是幾萬的價格。

至於桌邊那兩瓶酒,唐父隨便瞟一眼包裝上的年份,這酒要放在會所,一瓶至少十萬起。

“小淮,讓你破費了,以後呀不用拿這些東西,我跟你叔叔又不缺,隻要你跟詩詩好好的就行。”

能一下子拿出這麼貴重的禮品,說明他經濟條件不差,以後不會再物質上委屈詩詩。

又看他泰然自若,不露怯,不拘謹,談吐禮貌,唐母心裡便已經有六七分滿意。

“阿姨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待詩詩的。”晏淮坐在沙發上,麵帶微笑第看了一眼旁邊的唐詩詩,目光堅定地回應唐母。

“你能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可不能光嘴上說說,得拿出實際行動來,我家詩詩性子單純,被我們寵壞了,以後你多擔待,多包容。”

“我明白,阿姨還是像以前一樣疼愛詩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