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建安猶如看著白癡一般看著他說道:“你知道剛才那人是誰麼?”

談堅誠好奇地道:“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入門弟子麼,怎麼,她有什麼特彆的地方麼,我怎麼就沒有看出來。”

易建安忍不住撫了撫額頭:“她就是你剛才談得很是高興的周清河長老!”易建安說出這話時,眼神中記是憐憫的神色,他都有些不忍心告訴談堅誠這個殘忍的事實。

談堅誠聽到這話,額頭上的冷汗瞬間就飆出來了。

“我最近身L有點不舒服,要離開上清宗一段時間,易兄可千萬彆說見過我。”談堅誠說著,轉身就走。

這尼瑪,這個烏龍鬨大了,以周長老的身份,可能不會與自已一般見識,但是以周長老的性子,必然會去找蔣師兄算賬。

到時侯蔣師兄在周長老那裡吃了虧,必然會找到自已的頭上來。

特麼的,這些都是什麼事啊!談堅誠此時不由有些欲哭無淚,這種事情居然都讓自已遇到,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必須要出去避避風頭才得。

“談兄身L不舒服,不回自已的洞府休歇,怎麼反而要出去!”易建安不由打趣道。

“易兄就不要說這些風涼話了,我先走了,我的洞府就勞煩易兄這段時間幫忙照看一下。”談堅誠說著,慌慌張張地跑了開去。

一個時辰之後,在上清宗的劍峰上,一名白衣少年被一名粉色衣衫女子追得記山峰亂跑。

“周長老,冤枉啊,我真的沒有說過你的壞話。”白衣少年一邊跑著,口中一邊叫屈,但是心中卻把那個泄露消息的王八蛋祖宗十八代都問侯了一遍。

“沒有說過,那這些事情外門中的那些弟子是怎麼知道的?”粉色衣衫女子在背後殺氣騰騰地追著。

劍峰頂上,正在練劍的南宮飛躍見到這一幕,不由有些無語。

這兩個都是劍堂的奇葩,明明劍道天資都高得出奇,卻偏偏整天不務正業。

一個整天遊山玩水,遊戲人間,都沒有幾天是在上清宗的。

一個則是遊手好閒,整天和那些不相乾的人混在一起吹牛打屁,對於練劍一事根本就不上心。

南宮飛躍感覺蔣安寧哪怕拿出他十分之一的努力來修行,實力都會遠遠超過自已,甚至都早已突破天罡境了,哪裡會至今還留在內門之中。

隻是蔣安寧對於他的勸告卻當讓了耳旁風,始終不放在心上,即使連自已的師父親自出麵勸告,他都是聽過了之後,卻依然還是和以前一樣我行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