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那是陳長金?(1 / 1)

哈哈哈這些建虜不過如此,完全不堪一擊啊!”張大春哈哈大笑,對著祖柏說道。祖柏也是含笑而立,望著遍地敵人的屍體,看著青牙堡眾軍士在快速搬運物資,再望望遠處逃竄的敵人。忽然間,他發現敵人當中有一個人影非常熟悉。“咦,那不是陳長金嗎?”祖柏指著營地外一群人突然道。“陳長金?”張大春愣了愣,一時間沒有想起祖柏說的是何人。他順著祖柏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營地外正有一群三四百人的隊伍正在逃竄。雖是逃竄,但還是保持著一定的陣型,其中最中間有幾個穿著建虜官員衣服的高官,正在其他人的保護下,騎著馬跑得很快。不過還不遠,故此眾人能看得清他們的麵貌。張大春之前去雙台堡換物資的時候,和陳長金見過。但事過兩年,乍一下,再次看到陳長金,如果不是祖柏出聲提醒,張大春也不會記起這人。張大春恍然,點點頭道:“哦哦,好像是他,不過這小子怎麼投靠建虜了?似乎混的還不錯,是一個不小的官員?”“哼,既然已經投靠了建虜,那便是走狗,死不足惜!”祖季沒那麼多廢話,拎起弓箭,搭上箭支,朝營地外瞄準正在逃跑的陳長金背部。他彎弓如滿月,隨即鬆開手指。“嗖”的一聲。頓時,箭支以迅猛至極的速度射向了陳長金的背部。祖季的箭術在青牙堡軍士中,也是數一數二的。“好……”眾人見此,俱是準備拍掌叫好。然而,也許是陳長金命不該絕,就在箭矢射中他背部的時候,陳長金騎著的馬匹突然馬失前蹄,跪了下來。陳長金也隨即被甩落到地上。“啊!”一聲慘叫。他前方一個後金將官,被祖柏的箭矢射翻倒地。見此,陳長金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額頭上的汗瞬間冒出。“快、快、保護我!”陳長金慌忙大喊。“保護大人!保護大人!”他的親兵們大驚失色,一個個大喊,同時圍著陳長金更緊了。其中一個親兵把自己的馬匹讓給了陳長金。“大人,你上馬先走!”陳長金也不客氣,直接上了馬,然後伏低身子趴在馬背。他的親兵又狠狠在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駿馬吃痛,立即撒開蹄子往前狂奔。望見箭矢沒中。眾人俱是一陣歎息,張大春道:“祖柏,咱們要不去追一下,我看陳長金這家夥在建虜那邊似乎混得不錯,抓來或許是一條大魚。”祖柏看了遠處兩眼,就這麼一點時間,陳長金騎著馬已經跑遠了,離開了弓箭射程。“算了,這隻是無關緊要的事情。”祖柏搖頭道:“大人交代的事情要緊,我們還是把這些錢財物資給運回去吧。”張大春想想後,點頭:“也好。”此時,營地中滿地屍體,鮮血彙集在一起,形成小河,順著坡勢流入海洋,瞬間染紅了大片海水。營地裡麵還有躲藏的敵人。眾人一邊小心搜尋,一邊快速的搬運,容易搬運的物資。其中受傷的軍士,則去尋找隨軍醫師進行治療。經過兩年的發展,青牙堡的隨軍醫師終於有了些許眉目,培養了一些醫師。雖說不能給每個甲隊都配上一名,但三四個甲隊,一百多人合用一名還是可以的。望著從營地中不斷搬運出來,堆放著越來越多的物資。祖柏幾人都是非常興奮,但是很快就犯難了!周典吏他們都是文人,青牙堡事情繁多,便沒有隨軍出征。因此清點繳獲物資數量的事情,就隻能交給祖柏他們這些將官。這時,祖柏拿著筆勉強在紙張上記了兩下,隨即就不耐煩了,大罵道:“媽個巴子的,大人這規定,我老祖還真是做不了,張大春,你來!”祖柏將手上的紙張丟給了張大春。“是啊,張大春,你認字多,此事你替我們代勞了吧,回去請你喝酒!”其他人也紛紛把手上的紙筆丟給了張大春。張大春正在奮筆疾書,將收繳的物資一一記在紙上,忙得滿頭大汗。突然間,這麼多紙丟了過來。他著急大喊:“誒誒,彆啊,咱自己都忙不過來,你們還是自己記吧。”可是眾人早就一哄而散,留下張大春在原地欲哭無淚。營地中還是有一些敵人沒有及時逃脫。這會都被青牙堡的軍士一一找出,全部押到空地上跪下。“稟告大人,營地已經搜尋了三遍,找到未逃脫的敵人全部都在這裡了。”一名上等軍士過來對祖柏行禮後,詢問道:“不知大人,這些敵人該如何處理?”祖柏看了空地上一眼。被押在地上共有三四百人,隻有十幾個是後金戰兵,正在不斷掙紮,叫罵著一些聽不懂的話語。而另外則全部都是漢人,是後金的綠營兵。他們有些跪在地上,垂頭喪氣,已經認命,另外有一些則在不斷磕頭求饒,希望放過他們。祖柏冷笑一聲:“大人曾說過,凡敢投靠建虜,做漢奸者,皆殺無赦!”“傳令下去,用這些漢奸走狗練練兄弟們的槍術吧!”“是!”眾軍士領命。當即有人上前,將這些綠營兵一個個拎出來,押在地上跪好。一隊隊長槍兵抬起長槍,做出攻擊姿勢。在祖柏的命令之下。長槍兵槍出如龍,看也不用看,就刺入了這些綠營兵的心口,咽喉等致命要害處。很快,一片慘叫過後,這幾百名綠營兵就倒在了地上。那十幾名後金戰兵看的眼睛都直了,個個臉色都發白了,叫囂的聲音都沒有開始那麼大了。不過等青牙堡軍士走近他們時,他們還是鼓著勁叫罵。這是有骨氣的。即便是敵人,眾人也不得不承認。對於這些後金戰兵,祖柏直接給他們個痛快,不折磨侮辱他們的屍體了,讓火銃手擊斃他們,順便練練槍法。“嘭嘭嘭……”硝煙過後,又是十幾具屍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