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就地防禦(1 / 2)

決戰朝鮮 遠征士兵 2881 字 8個月前

<b></b></div> 我收到通知今天會停電,士兵住在鄉下停電是常事,不過好在趕到現三點多趕出了今天的兩章,把這兩章歸在一起發,今天就沒有更新了。

感謝:“風淩天下”、“書友090713113046378”、“龍嶽”、“秦嶺小仙”、“liuweiwww”、“忘記鑰匙”、“安樂幼童”、“SKYSPROUT”、“龍紹LL1”、“決戰”、“諸葛無聊”、“13986619938”、“書友322165722”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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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就地防禦

三天的休整很快就在輕鬆和愉快中渡過,這時後方的補給也運了一批上來,暫時還能填飽戰士們的肚子,否則我還真要動用那批埋在議政府隧道裡的幾車糧食了。

這晚天色剛黑,隨著一聲令下全軍休整結束,戰士們再次整理好行裝往南推進。這時我心裡就不由有點七上八下的,這時該是彭總認識到危險收住誌願軍腳步的時候了,這萬一曆史不按原來的軌道走,那麼……

“趙指導員!”想到這裡我不由緊追了兩步,跑到了剛剛歸隊的趙長順身邊:“咋樣了?這幾天還順利不?”

“唉!彆提了!”趙指導眼裡布滿了血絲,一看就知道他這幾天肯定是花了不少心思四處奔波:“我找了好幾個人,也找了《誌願軍報》的老戰友,但都說我們這隻是猜測,沒有根據的猜測,還說大部隊很快就要對美帝國主義發起總攻了,這種錯誤的言論是不該有的,咱們應該要對自己的部隊有信心……”

“唔!”我應了聲就沒說話,雖說早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但現在知道了還是讓我有點失望。

如果曆史不按原來的軌跡發展怎麼辦?我苦惱地想著,我一個小兵衝去找彭總?然後跟他說我是從未來的世界來的知道今後的戰況?這麼做隻怕十分鐘後就會被關進瘋人院,如果這裡有瘋人院的話。

一路胡思亂想跟著部隊行軍,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了漢江。此時漢江早已封凍,放眼一望,隻見像鏡子一樣的江麵上橫跨著兩段鐵橋殘骸,那就是漢江大橋。

應該說,漢江在南朝鮮人心中是神聖的,因為它哺育了漢江兩岸千百萬人民的成長;但這一千多米長的漢江大橋卻是恥辱,因為它兩次都是因為打了敗仗為了逃跑而被炸毀。據說第一次被炸毀時還上演了一出鬨劇。李承晚竟然不顧守在漢城抵抗人民軍的偽軍,而提前將漢江大橋炸毀,據說這是為了讓漢城的守軍“破釜沉舟,誓死抵抗人民軍”。

貌似這李承晚還不愧是美國留學回來的高級知識分子,對中國的文化也有些研究,還知道“破釜沉舟”這個成語。

隻是人家項羽那破釜沉舟是自個跟著將士們一塊上啊,這李承晚卻是把這橋炸了自個就跑了,那三軍將士哪裡還會肯為他賣命,更何況橋一炸正前去救援的大批軍火也運不過去。這就便宜了人民軍,不費吹灰之力就奪下了漢城,這炸橋事件也成為偽政府的一個恥辱。

這一回炸橋的,卻是以美國為首的聯合國軍,作為逼著他們炸橋而逃的中國人民誌願軍,為了這一點就足以讓我們自豪了。

漢江跟朝鮮所有的河流一樣,雖說河麵比較寬闊,但流速相當緩慢,這一會兒已結上了厚厚的冰層,幾名誌願軍戰士在冰層上試了試,就放心地踏了過去。

踩在漢江的冰麵上,不由又讓我想起了幾天前臨津江那一戰。相比起臨津江的那次過江,這次對岸沒有敵人的機槍,也沒有地雷,但是過江的我心情卻一點也不輕鬆,因為我始終想著,這過江如果是去追擊敵人那該怎麼辦!美國佬正布好口袋在等著我們鑽呢!難道是因為我的影響就這樣改變了曆史嗎?我是不是要做些什麼?

但是我又能做些什麼呢?

跨過了漢江的冰麵,走上了南岸的公路,我越走越不是滋味,越走心裡越急,雙腳像灌了鉛一樣的沉重,幾乎就想想跑上前去拽住隊伍前進的步伐。

看得出連隊的戰士們也同樣心急,特彆是趙指導員,一路上就是唉聲歎氣地直搓手,但也是一樣毫無辦法。在這幾十萬人的鋼鐵洪流之中,我們這幾個無足輕重的人的思想,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崔營長!你說這咋辦?”趙指導員或許是越想越不對勁,湊到我身旁來問道:“要不,咱倆一塊去團長那說說,看看能說服團長不?團長一向都很器重你不是?”

“就算咱們說服了團長,那有用嗎?”我苦笑了一聲:“團長還不是聽上級的命令,除非咱們去說服師長、軍長或是參謀長,但你想啊!這事說好聽點就是收住腳步不往美國佬的口袋裡鑽,說難聽點,那就是怕了美國佬,那就是當孬種了!彆說師長、軍了長,就是咱團長那性子也不樂意!”

“話是這麼說,可是你瞧瞧這……”趙指導員這會看起來比我還急:“要你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咱部隊這一去還不就……”

“再等等吧!”我咬了咬牙,雖說是有蝴蝶效應一說,但我就不信我這一穿越都會影響到彭總的決策了。

但是隨著行軍的時間越來越長,我的堅持也越來越弱。最終就在我的信心完全崩潰,決定叫上趙指導員與他一起去說服褚團長的時候,前麵卻傳下了原地待命的命令。

“許營長!現在情況怎麼樣了?”我在第一時間就找到了營長許鋒,希望能從他那聽到些什麼。

“我也不知道!”許鋒搖了搖頭,臉上也是一片茫然。

“聽說,是上級下的命令!”說話的是教導員林正龍,他是個身子骨很硬朗的人,額頭上還留著一道彈片打的傷疤,一看就知道是個從硬戰打過來的老兵,不像趙指導員那樣文縐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