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巴祖卡(1 / 2)

決戰朝鮮 遠征士兵 4027 字 8個月前

<b></b></div> “砰砰砰”‘抽’出了腰間的…引 連發了幾槍,輕鬆的打掉了幾個從坦克裡爬出來的幾個。坦克手。霎時在這個局部戰場上就剩下我一個。活人。

坦克的發動機被引燃。火光映紅了四周的爛泥和屍體,難聞的汽油味熏得我幾乎就喘不過氣來,周圍的空氣隻在這一瞬間就變得酷熱難當,使你就算趴在地上也是汗如雨下。

更要命的是,這火光還把我***在身後那些美軍的槍下。當然。這時機槍陣地上也查覺到了這一點。霎時迫擊炮、高‘射’機槍就朝那些美軍一陣‘亂’砸,隻打得他們一陣鬼器狼嚎趴倒在地上不敢輕舉妄動。

但就算這樣我還是不敢站起身來跑動,因為一旦我這樣做了,那些美軍要結束我的生命隻需要一顆子彈。為了坦克能過得來,為了他們自身能夠得救,我想他們會很願意冒這個險的。

坦克履帶“咯吱咯吱”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燈光出現在離我不遠的唯一的缺口上,不用想也知道。用不了多久,那裡將會冒出另一架坦是

“炸掉它,不能讓它過去!”

當時我心裡隻想著這個”一旦讓它過去了,那將不隻是一輛坦克的問題。而是美軍一整支部隊能不能逃得出去的問題。

但是怎麼炸?

我往旁邊爬了幾步,一把推開一名誌願軍戰士鮮血淋淋的屍體,取出壓在他身下的無後座力炮,但我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這種肩扛式武器如果是趴在地上發‘射’的話根本就沒有準頭。如果蹲起來發‘射’的話,在身後幾百名美軍虎視耽眈的槍口下,那幾乎就是找死”到時隻怕炮彈還沒來得急發‘射’出去,人就被打成篩子了。

於是我很快就把無後座力炮推開,借著火光爬到另一名戰士身上,從他的手榴彈袋裡‘抽’出了三枚反坦克手榴彈。但一看周圍的環境,心下又不由一緊。土堤正中是一輛燃著熊熊大火的坦克,我根本就無法靠近土堤。這也就意味著當坦克垮越土堤‘露’出它最為薄弱的“肚子”時。從我這個角度根本就沒有辦法炸到它,最多就是炸到它的側裝甲。

但無論是“謝爾曼”還是“潘興”其側裝甲都不是反坦克手榴彈能對付的。後裝甲的確是可以,但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如果我想從後麵炸那架坦克的話就無法堵住這個缺口,也就意味著我還要對付下一輛坦知…

“怎麼辦?”

這是我第二次問自己同樣一個問題,因為時間緊迫,坦克的轟鳴聲越來越響,眼看那輛坦克就要從那個缺口闖了過去進來,但我還是對它束手無策。

等等!那個缺口隻能容一輛坦克經過,也就是說那是坦克的必經之路。如果我有一個地雷叫可惜我沒有,我手裡隻有反坦克手榴彈。不過反坦克手榴彈好像也可以當作地雷用。我想起這種反坦克手榴彈是碰撞式觸發的,如果丟幾枚這樣的手榴彈在土堤前,坦克經過時履帶往手榴彈上一壓”

我真是太聰明了!

想到這裡我二話不說,一古腦兒的把三枚反坦克手榴彈的保險銷拉開。然後全都投到了那個。土堤前的空地上。想想又覺得三枚手榴彈似乎還不夠多,轉身又把那名犧牲的誌願軍戰士手裡攥著那枚反坦克手榴彈也拿到了手上。

但還沒等我來得急拋出去。那輛坦克就“咯吱咯吱”地開了上來。這輛坦克開得很慢、很小心,甚至在爬上土堤前還用機槍朝前進的路上掃‘射’了一番,以保證前麵沒有地雷。我想這是因為前兩輛坦克被炸毀的前車之鑒,所以才讓它這麼小心謹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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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從火焰中伸出來的是一根又粗又大的炮管,這是一個呐硼粗的由高‘射’炮改裝而成的坦克炮,由此我就知道這又是一輛“潘興”據說這種把高‘射’炮改造後裝在坦克上成為坦克炮的想法,還是從德國那些的,為的是高‘射’炮驚人的威力和坦克炮同樣的高初速。

但現在我關心的卻不是這個,我隻想著那地上的那幾枚反坦克手榴彈會不會爆炸,,

坦克隨著隆隆的馬達聲開始爬坡,眼看著那根巨大的炮管高高地抬起。我的心也跟著越抬越高,緊接著“篷”的一聲。那根高高抬起的炮管也跟著狠狠往下一垂,這輛坦克就越過了土堤。但是讓我目眥‘欲’裂的是,那幾枚手榴彈儘然沒有爆炸!也許是因為土堤上的土太鬆軟的原因,又或者是其它什麼原因。不管怎麼樣它就是沒爆炸”

娘滴!這下完了!到嘴的鴨子就這麼飛了,而且說不定還會讓我們撐不到援軍的來臨!

我不由歎了一口氣,氣苦地拉開手中僅存的那枚反坦克手榴彈的保險銷。完全不抱希望的往那輛坦克一叭…

“轟!”

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那枚反坦克手榴彈一投出,眼前的那輛坦克隨著幾聲巨響變成了一團大火球,這變化之快以至手裡麵的坦克

眼前這唯一一個,坦克可以經過的缺口,就這樣在誌願軍、美軍的注視下被堵上了,同時被堵上的還有美軍的突圍之路。

許多美軍一直都想不明白。這輛坦克到底是怎麼在這種情況下被炸毀的。因為他們的槍口一直都對準著我這個方向。在火光中他們既沒有看到我去埋反坦克地雷如果我有的話,也沒看見我舉起無後座力炮朝那輛坦克發‘射’。他們本以為自己已經勝利在望、很快就會得救了。但是那輛“潘興。就那樣莫名其妙的爆炸了,”

他們始終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以至於到後來被俘時,還有許多美軍在一個勁地問著這個問題。

慢慢地爬出了坦克火光所能照‘射’到的範圍,一直到進入了山側的黑暗中時,我才敢站起身貓著腰朝山頂上的機槍陣地跑去。跑到了山頂往下一看,僅存的兩輛“謝爾曼”坦克無奈地在坦克殘骸前轉悠了幾下。就調轉了車頭開回去。

“崔團長!”這時李國強迫不及待地迎了上來,一看我沒事就不由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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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團長!”李國強放下心來後就不由對我有意見了:“剛才是因為軍情緊急我不方便攔你,但是下回你就彆把這樣的事往自個身上攬,你看看剛才多危險,帶去的十幾個戰士就你一個人回來,”

說到這李國強的話不由一頓,臉‘色’也跟著越來越沉重。

我不由拍了拍他的肩膀,歎了一口氣說道:“他們都是好同誌。戰後”。

但說到這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因為我也不知道戰後能為那些犧牲的戰士做些什麼。好好安葬他們嗎?也許這場仗打完,我們就連他們的屍體也找不著了!照顧好他們的家人嗎?這似乎不是我們能夠做到的,因為我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著離開這個戰場回到自己的國家。即使活著回國了,犧牲的戰友也會多得數都數不清”,

人人都說不管什麼事,看多了就會習慣。但是看著一個又一個戰友在身邊倒下,卻是怎麼也習慣不了。

“崔團長”。這時隻聽一名戰士興奮地朝我大叫了一聲:“團長你看,美國鬼子投降了”。

順著那名戰士的眼光望去。果然就見美軍陣地上走出來兩個人。他們舉著雙手示意自己沒帶武器,也不知道他們從哪裡扯上了一塊白布掛在樹枝上當作白旗。嘴裡一邊高喊著“!枷比!彆開槍!”一邊緩緩朝我們走來。

我與李國強對望了一眼。雙方都在對方的眼裡看見了失望,如果美軍能夠多堅持一會兒該有多好啊!但是現在,”

不。我不能讓他們就這樣投降了!

我舉起步槍“砰”的就是一槍,正中那名美軍手裡的那根樹枝,白旗應聲掉在地上。這一槍讓那兩名渾身泥水的美軍呆立當場,半分也不敢動,同時也讓誌願軍戰士們意外和震驚。

意外的是我不讓他們投降。震驚的是他們還是第一次見識到我的槍法。要知道既使是有照明彈的亮光。要打中兩百米外的一根樹枝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況那根樹枝還在那美國佬手裡搖晃著。剛才雖說我在山腳下與敵人有過一段狙擊戰,但那會兒戰士們都沒看見。這下我‘露’了這一手才讓他們知道,原來他們的團長還是個這麼厲害的神槍手。就連李國強也是滿臉吃驚的看著我,半晌也說不出話來。

“呆在那!”我用英語朝那些兩名美軍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