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排雷(1 / 2)

決戰朝鮮 遠征士兵 4091 字 8個月前

<b></b></div> 要王顯儒排幾個雷本來是件很容易的事,但是要在美軍的防區裡找到地雷卻不是那麼容易。雖說美軍在前幾次戰役撤退時,也有在這片地區埋下許多地雷。但他們重新占領了這裡後。為了防止出現意外的人員傷亡,早就在入冬前將這些地雷清除得差不多了。最後‘弄’得王顯儒不得不爬到森林裡,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了幾枚地雷。

“團長!找不到更多的地雷了!”王顯儒提著那裝著地雷的麻袋走到我的麵前,哭喪著臉說道:“不是俺不會排,實在是這地方想找到地雷有困難”

“沒關係!有這些地雷就足夠了!”我隨開了麻袋,看到裡麵又扁又圓的黑家夥,不由有些頭皮發麻地問道:“這些地雷已經安全了吧!”

我是在擔心,當我把他們掛在脖子上耍威風的時候,它們會不會一個不爽就把我的腦袋餘…

“安全了!”王顯儒點了點頭:“團長你放心,現在就是把它們當球踢它們也不會爆了!”

一語被王顯儒說破,我不由老臉一紅,不好意思地取出兩枚。用繩子綁著一左一右地掛在脖子上。

“王顯儒你也掛兩個!”我命令道:“還有你們幾個,一人手上拎著一個。記著,咱們現在是偽軍的掃雷部隊。是來替美國佬掃雷的。到了美軍防線的時候,誰也不許說話!”

“是!”戰士們應了聲,就上來幾個人各自取了一枚地雷。

沒領到地雷的戰士就隨手從地上剪下一斷美軍布下的電話線,卷了幾圈背在身上。再用布包上幾個木塊,就當作是地雷引爆器,霎時就有了些工兵部隊的樣子。

把誌願軍特有的水壺和印有漢字的‘毛’巾解下來埋藏在雪地裡。再互相觀察了下對方,沒看出什麼疑點後,戰士們就再次走上了行軍的道路。

開始我們還沒敢走公路,因為這裡離砌居高地不遠,我們這支偽軍小分隊很容易就會讓美軍聯想到潛入他們陣地的敵人。所以我們幾個人雖說是全副偽軍裝份,但還是很小心地鑽進森林裡走山路。直到走了一個多小時後,估‘摸’著差不多到了美軍的防線,這才大搖大擺地走上了公路。

這一路上我都有些戰戰兢兢的,不是因為怕被美軍發現,而且擔心脖子上掛的這兩顆地雷,”

我在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出風頭在脖子上掛著這兩個玩意了!話說在第三次戰役的時候被地雷給嚇著了,到現在還留著‘陰’影,一看到這形狀的東西心裡就有點發‘毛’。就因為這,一路上我都小心翼翼地像伺侯祖宗一樣扶著肩上的這兩個東西,就擔心萬一它們發起脾氣來”不過好在這一路上戰士們都是小心翼翼的行軍,所以我的舉動也並不顯得奇怪,戰士們都以為我這是在提防美國佬呢!

有時我也很想讓王顯儒再檢查檢查,擔心他是不是出了差錯漏剪了哪根線了,但做為團長的我實在落不下那個麵子,於是也就隻好作罷。

就這樣如履薄冰地走了一陣子,就來到了美軍防線。

美軍防線上大多數的探照燈都是對準了我軍陣地照‘射’,但也有幾盞探照燈照著山腳下蜿蜒的公路。照想這些探照燈更大的作用,該是為夜間行軍的部隊引路的!

“嘿!你們是誰?”

當一盞探照燈照向我們時,就隻聽見光源處的美國佬大聲朝我們喊話。

他們的警惕‘性’並不高,這是我的第一感覺。因為我甚至沒有聽到拉槍栓的聲音。於是我鎮定地指了指掛在脖子上的地雷。用英語朝光源處大聲喊著:“我們是奉命前來掃雷的!聽說前麵的公路上有地雷,我們沒有搞錯吧!” 我說的這些話是在冒險,同樣也是為自己預先找了借口。

我們走的目的地,正是王顯儒前幾天埋下幾十顆地雷的那段公路,所以我才會說上這麼一句話。

這時候美軍應該已經發現那段公路上有地雷,或者是已經在那段公路上有了傷亡,如果他們把這個情況報告上級並請求工兵支援那就更好了。

我這麼一問很快就可以打消他們所有的顧慮。

但是”如果美軍的辦事效率很高已經派人清除了那些地雷的話,我這句話無疑又會讓我們‘露’出了馬腳。

所以我又在後麵加了一句一我們沒有搞錯吧!

“哦,沒錯!”那名美軍的回答讓我欣喜若狂,雖說他在刺眼的嚨,源處我根本就看不到他,但我還是能感覺到他的笑容。

“歡迎你們!”他說:“那些該死的赤‘色’分子用我們的地雷堵住了公路,為此我們還損失了一車糧食和幾個人。剛才我們還在談論著工兵什麼時候才會到呢!”

“是那邊嗎?”我強忍著心中的笑意,明知故問地指著公路的另一頭問道。

“沒錯!”那名美國佬很熱情地回答道:“大慨還有四裡路,我會通知前麵的弟兄給你們引路的,祝你們好運!”

“謝謝!也祝你好運!”這名美國像無疑又給了我一;三,;凶驚真,因為我知道有他泣向話,讀路下夾幾乎就州一…是暢通無阻了。

接下來更讓我們意外的是,那名美軍竟然還熱心到用探照燈一路給我們照亮了前進的道路!

我突然覺得,美軍其實對偽軍實在也不錯。

當然,除了美軍愛用偽軍當炮灰外。

在那名熱心的美軍的幫助下小我們這支“工兵部隊”很順利的通過了美軍一道又一道關卡,而且一路上還有美軍的探照燈幫我們照亮前進的道路,讓我們都有一種被尊重的自豪感了。

但是我想,這也許是美國佬太過無聊了吧!如果是我,這一整晚都抱著個冰冷的探照燈轉來轉去,我想就是一隻老鼠,我也會很願意為它照亮回窩的道路。

那名美軍估算得很準,大慨走了兩公裡,我們就看到前麵公路的一道由鐵絲網、木柵欄和機槍陣地組成的哨卡。幾個美軍正在路旁的機槍陣地裡無聊地‘抽’著煙。看到我們幾個走上來。其中一個背著卡賓槍的家夥大大咧咧地朝我們招著手。

“嘿!在這邊!”他大聲地朝我們吼叫著:“以前我們叫你們來排雷,總是要等兩、三天甚至更久,這一回你們是怎麼了?不等天亮就趕來了!一定是吃了大多的***以至於睡不著了吧”。

“哈哈”其它的美軍跟著發出了一片笑聲。

這讓我意識到一點,並不是所有的美軍對偽軍都是那麼熱情的。

“不,長官!”我停下了腳步若無其事地回答道:“我們連夜趕來,正是因為擔心你們睡不著覺,如果你覺得我們多此一舉的話。我們可以天亮再來!”

說著我裝腔作勢地帶著戰士們轉身就走。同時心裡暗罵了一聲。這些美國佬不過是想讓我們去排雷當炮灰,我還怕你們不成?

美軍沒有料到我會來這麼一招,笑聲嘎然而止。

“等等!”那名美軍軍官很快就出聲製止。招手示意我們走上前去。

我心裡不由暗笑一聲,其實美軍如果真讓我走的話,我還不知道該怎麼收場呢!

於是假裝不敢違抗命令,心不甘情不願地帶著戰士們走到那名美軍軍官跟前排著一行,端端正正地行了一個軍禮。當然,行的是偽軍的軍禮。打仗打到這時候。偽軍是怎麼行軍禮的。對我們來說早就不是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