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三圍一生(1 / 2)

決戰朝鮮 遠征士兵 4330 字 8個月前

<b></b></div> 第七十章三圍一生

第七十章三圍一生

緩緩的從岩石一側站起身來,小心翼翼的探出頭朝其正麵望去,果然隱隱在其中發現一點望遠鏡的反光和小聲‘交’談聲。我知道,那是越軍觀察員在通過步話機向炮兵部隊彙報坐標。

看了看那裂縫狹窄的開口,於是我就有了主意,縮回腦袋後轉身就脫下了自己的軍裝,隨手‘抽’出了兩枚手榴彈用軍裝嚴嚴實實的裹住,隻‘露’出兩根拉火弦在外麵。

要兩枚手榴彈是因為……仗打到現在我也很清楚這時代手榴彈的質量,一箱的手榴彈往往都有會有四、五枚手榴彈炸不響,那報廢率都超過五分之一。我可不想千辛萬苦的塞一枚手榴彈進去隻是讓裡頭的越鬼子虛驚一場……

將軍裝包著的手榴彈放在手裡掂了掂,感覺似乎還不夠大,於是轉身就朝身旁的通訊員打了個手勢,示意他也把軍裝脫下來。

通訊員雖說不知道我要乾什麼眼裡充滿了疑‘惑’,但最終還是聽從我的命令扯下了軍裝。

我二話不說就把軍裝再往手榴彈外麵裹了一層,一貓腰又潛回了那道裂縫的旁邊,手裡拉著手榴彈的拉火弦靜靜地等著。

突然,天空中又傳來幾聲炮彈的嘯聲,我二話不說將拉火弦猛地一扯,等了幾秒鐘之後就騰地竄了出去將手中的“包裹”往裂縫裡一塞……

話說這裂縫的開口是自上而下的,如果是把手榴彈往裡塞的話,很有可能就會滴溜溜的滾回來,可是現在我卻在外麵包了兩層衣服,而這裂縫又很小,所以這麼一塞就卡在裡頭了。

我聽到裡頭越軍一陣慌‘亂’的叫聲,裡麵顯然不隻藏著一名越軍炮兵觀察員,他們顯然是想把這個冒著青煙的“包裹”推出去,但‘洞’內狹窄的空間讓他們根本就沒法做到這一點。這時我才放心的往岩石側麵一閃……

隻聽“轟轟……”的幾聲,手榴彈幾乎就是跟越軍發‘射’來的炮彈同時爆炸的,我再探出頭去往那裂縫裡一看……好家夥,這岩石還真夠硬的,除了缺掉了幾個小口子外,似乎根本就沒什麼變化。

要真說有什麼變化的話,那就是裡頭再也沒了聲音,接著就緩緩流下了幾道血水

“營長,什麼情況?”看到我美滋滋的跑回來,通訊員忍不住問了聲。

“乾掉兩個狗日的觀察員了”我輕鬆的回答道。

“什麼?”通訊員有些難以置信的望著我。

對講機那頭的戰士聞言也紛紛問著:

“營長乾掉兩個越鬼子了?”

“怎麼找到的?真的假的?”

“切……營長說的還會有假”

……

“全體都有”我朝著對講機說道:“越軍還有兩隊炮兵觀察員,位置分彆在四連方向那棵……大樹十米範圍內。”

那什麼樹我叫不出來,所以就用了一個很籠統的詞來形容。

“鎖定目標”許永健很快就咬牙切齒的回答道。

“那個目標就‘交’給你了”我接著說道:“另一個目標,在五連方向土丘附近,不要打草驚蛇,給我抓活的”

“是”李誌福應了聲。

五連可是我手下的‘精’兵部隊,有李水‘波’、楊鬆堅這幫人在,我相信他們完全有能力將越軍的炮兵觀察員生擒活捉。畢竟炮兵觀察員更重要的是潛伏和迅速地計算出坐標,而一旦他們的位置被發現了,那也隻有讓人生擒活捉的份

於是我就趴在原地靜靜地等著,雖說我也有一種想要親自上陣地抓俘虜的衝動,但我也知道,要等我從這個高地爬到另一個高地再動手,那還不知道要有多少戰士犧牲在越軍的炮彈之下了。再說了,我也覺得自己應該放手讓戰士們煆煉煆煉。就像父母教育自己的孩子一樣,正確的方法不應該是什麼事都代勞,而應該是讓孩子自己動手去嘗試,這樣孩子才能夠儘快的成長。

“砰”

五連方向傳來了一聲槍響,接著對講機裡很快就傳來了李誌福的聲音:“報告營長,活捉了一個,另一個想要拉響手榴彈,被我們槍斃了”

“嗯”我點了點頭,雖說這結果還不儘人意,但他們頭一回對付小心謹慎的越軍炮兵偵察員,能做到這樣已經不錯了。

“四連的情況怎麼樣?”我又朝對講機裡問了聲。

“還沒有發現敵人”許永鍵有些沮喪。

“有一個活口就可以了”我馬上下令道:“發現不了……就用火焰**器……”

“是”許永健應了聲,很快就來勁了。

隨著“騰”的幾聲輕響,幾條火龍很快就覆蓋了我所說的那顆大榕樹方圓十幾米的範圍。接著兩個渾身都是火焰的越軍慘叫著從火堆裡翻滾出來,他們甚至還在火海中站起身來走了一段路,似乎是想逃離這個火的地獄。但最終還是沒能如願,越走越慢,最終一頭栽倒在地上再也不動了。

解決掉了這些炮兵觀察員,我的心情也就跟著舒暢了許多,但這一點戰果還遠遠解不了我心中的恨意,我一貓腰就帶著通訊員朝五連所在的高地跑去。

當我趕到時,楊鬆堅等人早已對那名被綁了雙手的俘虜拳打腳踢了。

看到我來,李誌福趕忙走上來報告道:“營長,這個俘虜頑固不化,不管我們怎麼打都不肯招供”

我沒有回答李誌福,雙眼緊緊地盯著那名被壓倒在地上滿臉鮮血和臟物的越軍,朝旁邊叫了聲:“胡少文”

“到”

“問問他……”我十分平靜的說道:“他們的部隊有多少人?在什麼位置?”

“是”胡少文顯得有些遲疑,似乎是剛剛才問過這句話而越軍不肯回答,但還是執行了我的命令,又把我的話重複了一遍。

那名越軍沒有回答,隻是滿臉殺氣的瞪了我一眼,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

但這聲冷哼很快就變成了慘叫,因為我的軍刺已經一揮而出,狠狠地將他的小拇指剁成了兩截。

“你們的部隊有多少人?在什麼位置?”我又問了一聲,聲音平靜得嚇人。

這回用不著胡少文翻譯了,我想這名越軍知道我在問什麼。

“空彆特……”越軍從疼得打架的牙齒裡擠出了一點顫抖的聲音。

雖說我不懂越軍,但還是知道這不是我要的答案,所以軍刺再次往地上一剁……越軍慘叫一聲,另一根手指又跳到一邊。

“你們的部隊有多少人?在什麼位置?”我重複著那句話,但任何人聽著都不會覺得單調,因為它的殺氣一句比一句重。

越軍眼裡已經失去了那種凶光,因為他從我的眼光裡清楚的認識到一點,如果他不說真話的話,我會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切下來,手指不夠的話還有腳趾,腳趾切完了就切大條的……

“啊”又是一聲慘叫。

我嫌這家夥回答得太慢了,於是他的中指也跟著報銷了。反正人的手指、腳趾很多,我還有十七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