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征吹滅了油燈，轉而開始循序漸進起來，「錯了沒，嗯？」

「沒～沒錯！嗯嗯～嗯唔～」

聽到徐竹燦這麼回答，蕭征也不惱，而是一言不發地繼續發起攻勢。

就在徐竹燦即將達到繁體之際，蕭征停了下來。

「唔～為什麼～不繼續～」

她努力摁著蕭征，後者卻挑釁地看著她，「嫂子說錯了，我就繼續！」

「我哪錯了！嗯～」

蕭征突然又繼續發起攻勢，然而又在臨界點停下了動作。

「啊啊啊！蕭征你乾什麼！」

「我問嫂子你錯了沒！」

「我！沒！嗯啊～」

如此循環往復。

「錯了嗎？」

「沒有！」

「錯了沒！」

「……嗯～沒……」

「錯了嗎……」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快點繼續嘛！」

「嗯～」

最後實在忍受不了的徐竹燦隻得在蕭征的淫威下承認了錯誤，後者這才讓其如願以償。

……

「白兒的床單都被弄臟了，蕭征你讓我怎麼見人嘛嗚嗚嗚！」

事後，也不知道是何種原因，徐竹燦竟委屈地哭了起來。

不過眼神中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怒火。

蕭征這才終於有機會解釋起來，「嫂子啊，你一開始這麼乖乖聽話不就好了嗎？」

「你聽我說，那個女人我不會動，我也動不了。」

「切！」徐竹燦用玉足輕輕踹了蕭征一腳，「人家早就看出來你是個色色腦袋，還是嫂子我好吧？」

「不是的，」蕭征搖搖頭，「她……是女帝。」

望著徐竹燦進而呆滯的神情，蕭征將這其中的緣由統統告知。

說完後，徐竹燦陷入了沉默。

「嫂子，我知道你可能覺得這一切都是天方夜譚，但他就是真的。」

「能徹底擺脫劉廣昌控製的機會，就在你我的眼前。」

「到時候，才是真的安生日子。」

「可是……」徐竹燦的眼底閃過擔憂，「若是被那些大人發現，你我豈不是……」

「不錯。」

蕭征眯起眼睛，「我們在孤注一擲，過程中容不得一絲閃失。」

「所以嫂子，這次我真不是被色心蒙了腦子。」

徐竹燦低垂著腦袋，似乎是在權衡。

「太難了，想好好活著太難了……」

一時間，她無法接受這麼多的信息量，「能陪我出去走走嗎？」

夜晚的街道依舊是渺無人煙。

徐竹燦咬著蕭征帶給她的包子，兩道人影就這麼在死寂的路上走著。

飢腸轆轆的肚子更加讓蕭征加深了想要置辦夜市的想法。

如今他已經是慶安州的知府，要乾什麼，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隻是規模，規定，攤位費等等，蕭征一個人還真應付不來。

「要是冬冬在就好了。」

……

次日一早，蕭征站在門口，低頭望著背著個大包袱，粗氣喘個不停的小豆芽。

「不是……」

「冬冬你就這麼單槍匹馬一個人殺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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