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劍的寒光開始在夜色中亂舞。
於墨當即看向蕭征,「蕭大人,我去幫於雪。」
「用不著。」
蕭征看向前方黑黝黝的路,「她一個人可以的。」
「我們繼續趕路吧。」
「可是……」
於墨擔憂地看著於雪,最終還是聽從了蕭征的命令。
畢竟那個賭約,她得聽話。
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墨脫讚同的軍帳。
隻見在門口有幾個守著的士兵。
這幾個小卡拉米,見到五千大軍的一瞬間,便當即慌了神。
砍刀切菜,幾下這些人便被解決。
「範又將軍,跟我救人。」
「其餘人,能拿走的全拿走,拿不走的,燃燒瓶伺候!」
隨後,便帶人轟轟烈烈地闖進了軍帳內。
一路尋找,終於在軍帳後方找到了關押俘虜的地方。
「妮子,娘也是迫不得已啊,你千萬別怪娘……」
走近營帳,蕭征聽到了裡麵淅淅瀝瀝的哭聲。
「娘隻能趁這個機會殺了你,若等那些畜生回來了,我們求死不能……」
「娘,不哭,我準備好了!」
「呃!」
隻聽到裡麵傳來了女孩被掐住脖子的聲音,蕭征當即掀開簾子,「住手!」
撲麵而來的,是來自人體各種排泄物的惡臭味。
蕭征隻看到眼前大約有十來個女人。
她們赤身裸體,脖子上被鐵項圈鎖在了牆上。
粗大的鎖鏈壓在她們的四肢上。
這種程度的禁錮,讓這些女人在接受來自蘭馱人的獸行時,隻能眼睜睜看著,掙紮完全無濟於事。
見有人進來,這位掐住女兒脖頸的母親當即又加上了一股狠勁。
「鬆手!」
緊接著進來的範又也看到了這一幕,當即上前將兩人分開。
「咳咳咳!」
女孩痛苦地趴在地上咳嗽著。
而那位母親卻又瘋了一般地撲向她。
忍受了這麼久非人的待遇,她知道讓女兒活在這個世上,隻會遭受一次次生不如死的折磨。
「大娘,我們不是蘭馱人!」
蕭征連忙上前將她控製住。
同時他又拽下了自己盔甲後麵的披風,披在了她的身上。
知道身體被覆蓋,這位母親才終於冷靜下來。
「大娘,我們是駐守邊疆海雲關的範家軍,你相信我,已經沒事了。」
「範家軍……」
當聽到這三個字後,這位母親終於抱著蕭征嚎啕大哭了起來……
……
「給我頂上去!這是命令!」
墨脫讚同慌不擇路,指揮著自己的士兵上前用身體壓住火牆。
見大夥都不動,他隻能狠下心來繼續,「把你們周圍的士兵抬起來扔進去!」
「不想被別人抬起來的,就自己動手!」
「不然,就都被活活燒死吧!」
這道命令很快便起了作用。
隻見大夥戴著一個人便群起而上。
來不及動手的,自己率先被抱了起來。
「你們瘋了,我們可是一起吃喝拉撒這麼多年的兄弟!」
「別扔,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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