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英明。」
田衝連忙拍馬屁,心裡卻暗暗叫苦,這火箭筒的威力他可是親眼所見,若是蕭征手裡真有那麼多,那他們這次起義可就懸了。
「你說,這蕭征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鎮北王停下腳步,眉頭緊鎖,百思不得其解,「他難道就不怕本王趁他還沒造出這勞什子『火箭筒』的時候就殺了他?」
「王爺,這蕭征鬼得很,屬下也猜不透他的心思。」田衝低著頭,眼珠子卻滴溜溜地轉著,心裡盤算著該如何才能脫身。
「依你之見,咱們現在該怎麼辦?」鎮北王煩躁地揉了揉太陽穴,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樣,進退兩難。
「王爺,依屬下愚見,咱們不妨先靜觀其變,看看這蕭征到底想乾什麼。」
田衝眼珠一轉,計上心頭,「說不定,這火箭筒隻是他用來嚇唬咱們的幌子呢?」
「嚇唬咱們?」
鎮北王冷笑一聲,「你以為本王和你一樣蠢嗎?這火箭筒的威力,你又不是沒見過!」
「王爺恕罪,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田衝嚇得冷汗直冒,連忙跪倒在地,「屬下隻是覺得,咱們現在不宜輕舉妄動,免得中了蕭征的奸計。」
「哼,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鎮北王沉吟片刻,緩緩說道,「本王不會輕易發動起義的,就怕功虧一簣啊!」
「王爺英明,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養精蓄銳,等待時機。」
田衝見鎮北王的情緒有所緩和,連忙趁熱打鐵,「隻要咱們準備充分,就算蕭征有火箭筒,也奈何不了咱們!」
「但願如此吧。」
鎮北王長嘆一聲,眼中滿是憂慮。
「去,給本王查!望月樓,那群工匠,本王就不信他們嘴巴那麼嚴!」
鎮北王煩躁地將手中茶杯狠狠砸在地上,碎瓷片四濺,如同他此刻的心情,暴怒中夾雜著化不開的焦慮。
田衝嚇得一縮脖子,王爺這火氣,可是比那火箭筒還嚇人,他連忙點頭哈腰:「王爺放心,末將這就去辦!」
「記住,本王要的是關於那什麼火箭筒的一切!花多少銀子都無所謂,隻要能撬開他們的嘴,本王重重有賞!」鎮北王猩紅的雙眼死死盯著田衝,仿佛要把他整個人都看穿。
「末將明白,王爺您就擎好吧!」田衝一邊擦著額頭上滲出的冷汗,一邊點頭如搗蒜,心裡卻在暗暗叫苦,這望月樓的夥計,個個都是人精,想從他們嘴裡套話,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滾!別在這礙本王的眼!」鎮北王不耐煩地揮揮手,仿佛多看田衝一眼都嫌臟了他的眼睛。
田衝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退出了書房,直到跑出老遠,才敢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他抬頭望了一眼天邊的殘月,心中滿是苦澀,這差事可真是要人命啊!
這蕭征,不知道是不是和王爺八字不合,總能在最關鍵的時候惹王爺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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