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到處都是淤青,臉上脖子上有被針紮過留下的密密麻麻的針眼,仔細瞧就會發現這些針眼就是個“賤”字。
嬤嬤帶著人追過來,命人將她拖走。
丫鬟哭的嗓子沙啞,手死死抱著葉秋不肯鬆開。
“你先起來。”葉秋下意識要扶她。
三嬸快步走過去,對丫鬟嬤嬤等人嗬斥道:“都愣著乾什麼,還不快將她拖下去,嚇到大小姐,我要你們好看。”
“三嬸可否讓我跟她說兩句。”葉秋下意識的想護住她。
“跟她有什麼好說的。”三嬸神色不滿,“這是我院中的事,你就彆管了。”
話說到這個地步,葉秋再插手確實不合適。
丫鬟將她當成救命稻草,死死抱著她,不肯鬆開,嘴裡叫囂著:“大小姐你要不救我,今天我就死在這。”
“你是什麼玩意,也配威脅大小姐?”嬤嬤一巴掌扇在她臉上,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將她的手掰開,命人將她拖走。
丫鬟眼底的火光逐漸暗淡下去,用儘全身力氣掙脫開束縛,朝一旁的牆撞過去。
血賤了一牆。
丫鬟倒在血泊中。
突如其來的一幕不僅震驚了葉秋,也震驚了在場所有人。
三嬸鬆了口氣,死就死了,不死,也是個麻煩。
葉秋疾步上前,手慢慢伸到她鼻子下麵。
沒有了呼吸。
她嚇的坐在地上。
她也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但再次真真切切的麵對死亡,她還是會害怕、恐懼、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