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你好歹也是大男人,整天縮在這馬車裏算什麽回事?就不能出去走走,鍛煉鍛煉身體嗎?”
第三日,傍晚,馬車裏,傳出王思弦嬌嗔的聲音,可即便如此,還是細心的剝好一顆葡萄,送進陳軒嘴裏。
陳軒一口吃了,往她玉腿上一靠:“咦,今日的葡萄,怎麽不夠甜啊,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用手唯我的緣故,要不,換用嘴試試?一定甜的不得了。”
王思弦白他一眼,臉頓時紅彤彤的:“呸,想得美,有吃的就不錯了,慣的你!”
陳軒嘿嘿一笑:“也對,這些日子辛苦你了,這次,換我來喂你吧。”
說罷,剝好一顆葡萄放進嘴裏,起身就朝王思弦的小嘴親去。
“呀!”
王思弦一聲驚呼,這陳軒,怎麽這般大膽,用嘴喂葡萄,還不得羞死個人?
心臟砰砰跳的同時,又不免目露期待,心馳神往。
乾脆握緊粉拳,嬌羞的閉上眼睛,聽之任之。
兩人的嘴唇,眼看就要碰在一起,馬車忽然一陣顛簸,咯吱一聲停了下來。
“哎喲我去!”
陳軒的注意力都在王思弦身上,身子猛然往後一倒,摔了個四腳朝天。
狼狽模樣,看得王思弦掩嘴直笑。
至於陳軒,眼睜睜看著
到嘴的鴨子就這麽飛了,一把掀開簾子,氣不打一出來。
“怎麽回事?敢壞小爺我的好事的,我饒不了他!”
一抬頭,卻見鍾晉眉頭緊鎖,看著前方,並沒有理會陳軒。
陳軒順著他目光看去,一時大呼臥槽。
“我去,這些原始人,是從哪冒出來的?”
隻見前麵幾十米處,出現一個三岔路口,一對人馬,正朝著此處趕來,雙方速度都不慢,差點撞在一起。
這也是為什麽馬車忽然停下的原因。
而讓陳軒意外的,是來人的穿著。
整整十幾號人,全部身披獸皮,卻僅僅隻是包住重點部位而已。
臉上塗著油彩,戴著各種獸骨,看著很是奇異。
手上拿著各色工具,斧子、狼牙棒、大刀,應有儘有,卻像是自己打造的,粗糙到不忍直視。
這番配置,活脫脫的叢林原始人啊。
剛這麽想著,隊伍中一個壯漢,舉著手裏的巨斧,對著陳軒,就是一陣嘰哩哇啦。
看他樣子像是在罵街,可蛋疼的是,陳軒一個字也聽不懂。
“這大憨頭在說些什麽?不會是罵我們的吧?”
沒等鍾晉回答,最前麵一個較小的人影,駕著馬匹走上前。
“哼,果然是野蠻的漢
人,還好沒有衝撞到我們,要不然,把你們的頭全砍下來,做掛件!”
清脆的聲音,說著夾生的漢化,盛氣淩人。
陳軒老臉一黑,可定眼一看,頓時眼睛一亮。
隻見剛剛說話的,居然是一個年輕女子。
精美的豹皮,勾出好看的花紋,包裹在女子身上,毫無違和感。
五官渾然天成,柳腰剛好一握,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野性的美感,很輕易便能提起男人的征服欲。
隻可惜,濃厚的油彩,讓陳軒看不清她的容貌。
但陳軒能肯定,這絕對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
“喲,沒想到這原始人中,竟還出了一朵野玫瑰,真有意思!”
“小妞,能不能把你的豹紋借給我兩天?我也好懷念懷念以前的感覺?”
陳軒挑了挑眉,模樣多少有些猥瑣。
女子自然聽不出陳軒的弦外之音,卻也不惱,反倒對大塊頭嘰哩哇啦說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