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秦語一個乾嘔,隔夜飯差點吐出來了。
要不是見識過這武嵩檜的兩幅嘴臉,她恐怕還真天真的以為,這就是一位愛民如子的好官呢。
“這陳軒在搞什麽?跟一個貪官,還是這麽無恥的貪官,有什麽好說的?”
身旁的柳萱兒微微一笑:“相公這麽做,一定有他的道理,總之絕對不會害我們便是!”
秦語嘴一撇:“這麽說,你很了解他了?”
柳萱兒點了點頭:“算是吧!雖然相公一直大.大咧咧,有時候還挺不正經,可在正事上,從不會馬虎!”
“妹妹隻要和他相處久了,就能明白了。”
秦語撇了撇嘴:“我可不是你妹妹,要我看,他不是想占便宜,就是想忽悠人,煩都能煩死,我才不和他多相處呢。”
柳萱兒噗嗤一笑:“妹妹這話,倒是說得極為恰當,隻不過,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覺得煩,分開了又挺想念的,這個毛病,該怎麽治?”
“這還不簡單,隻要……”
秦語剛要回答,話語卻戛然而止,整個人都愣住了。
柳萱兒這話,不就是再說他嗎?
每次見到陳軒,都會覺得他太不要臉,話一大堆,可一旦分開,又會不自覺想起。
難道,我已經……
不可能!
“哼,她是你相公,你問我做什麽?還有,以後喊我秦兄,不要搞錯了。”
看她口是心非的模樣,柳萱兒搖了搖頭,笑而不語。
倒是身後的熊大熊二,不解的撓著頭。
“這症狀,怎麽跟老大那麽像,難不成,老大也是男的?”
“呸,跟了老大這麽久,你還分不清男女?這是愛情的力量,懂不懂?”
“愛情?這是什麽東西?”
“我哪知道,回家問老大去!”
“不去,我怕挨揍!”
兩個人聲音不大,可秦語的臉,卻越來越紅,甚至於連耳朵都紅了。
當然,不止是秦語,一旁的秦哲和柳空月,都在思考陳軒會如何脫身。
就是蘇庭筠,也眉頭一皺,剛想把武嵩檜打發走。
卻見陳軒拱了拱手,一陣長籲短歎:“唉,像大人這樣的好官,實在難得,難得啊,實不相瞞,在下有件事,想請大人幫忙,不知可否?”
此話一出,蘇庭筠眉頭皺得更緊了。
正想著打斷,卻見武嵩檜得意的眯著眼,被陳軒吹捧得一愣一愣的。
想也不想,拍
著胸口答應:“你儘管說,隻要是為民辦事,為百姓謀福祉,本知府絕不推辭。”
“好!有大人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陳軒拍了句馬屁,笑著道:“大人,按照大楚律法,不知綁架他人,草菅人命,謀害朝廷命官,這該當何罪?”
“誰啊,膽子這麽大?這還用問,當然是斬首示眾了,不對,該誅九族!”
武嵩檜一臉大義淩然,咬牙切齒:“若是讓本知府知道,誰敢動我的子民,本知府一定親手砍了他,總之一句話,我也罪惡不共戴天!”
陳軒見了,嘴角挑起玩味的笑容:“好好好!武大人高風亮節,在下佩服佩服,既如此,還請大人,把這膽大包天的蘇庭筠砍了吧!”
“好說好說,小菜一……噗,你,你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