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王思弦不在蘇家,難不成,真落入了孟家手中?可無冤無仇,孟家為什麽要抓她呢?”
陳軒一臉擔憂,卻見柳空月冷哼了聲:“陳軒,你騙了我徒弟也就罷了,現在還敢在我麵前提別的女人?”
“要我看,那姓王的死了也好,以後,你隻需好好對待萱兒便是。”
陳軒哭笑不得:“姐姐,你不會吃醋了吧?”
“吃醋?”柳空月看了他一眼,隨即哈哈大笑:“陳軒啊陳軒,我柳空月縱橫江南十餘年,什麽樣的男子沒見過,你覺得你有什麽能讓我吃醋的地方?”
“這個……我覺得我挺帥的啊?”
陳軒厚著老臉,卻毫不意外的挨了一記白眼。
“陳軒,你這點小心思,對我沒用,照顧好萱兒,她若受委屈,我絕不放過你。”
說罷,抬腳離去,隻是轉身的刹那,臉上劃過一抹紅霞,還有一絲連她都沒有察覺的落寞。
這些,陳軒自然沒看到,心裏想著柳萱兒,匆匆回了房間。
推開門,隻見柳萱兒換了一身紅色的長裙,正端坐在銅鏡前,梳著發髻。
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是那麽的優雅,美麗!
“哇,半個月不見,我的小萱兒又漂亮了呢,來,讓
老公抱抱,看看胖了沒有?”
陳軒從身後抱著她,嚇得柳萱兒微微一顫,看清是他,頓時隻剩下嬌羞。
“相公!你,你來了……”
“嘿嘿,這深秋夜長,我又如何忍心讓我的小萱兒獨守空房?”
陳軒笑眯眯的,雙手更不老實,柳萱兒麵紅耳赤,都由他去了。
又忽的響起什麽,拉住陳軒的手:“相公,你我雖未拜堂,卻早有夫妻之實,還請相公為萱兒盤起發髻,萱兒此生,唯相公不離不棄,生死相依!”
堅定的話語,讓陳軒心頭一顫,想為她盤起發髻,卻手忙腳亂,越揉越亂。
再看她滿是柔情的雙目,鼻子一酸,差點落下幾滴淚來。
“相公,你怎麽哭了?難道是萱兒做錯了什麽,你儘管打罵萱兒便是,萬不可作踐自己。”
看著她焦急的小臉,陳軒擦去眼淚,目光心疼。
“萱兒,你跟著我,不但沒有名分,連個正式的婚禮都不能給你,是我對不起你啊!”
誰知,柳萱兒用力搖頭,緊緊拉住他手:“相公切莫如此,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隻要相公對萱兒好,萱兒就知足了。”
“萱兒,你放心,我陳軒此生,定不負你!”
陳軒高舉
右手,重重起勢,隨即緊緊抱著她,倒在床上!
身上玉紗退下,看著她雪白皮膚上猙獰的傷口,陳軒又是心疼,又是憤恨。
“該死的蘇庭筠,萱兒所受的委屈,我遲早要讓你百倍償還,不報此仇,我陳軒誓不為人!”
……
一夜溫情,自不足為外人道也!
第二日,等陳軒起床時,那叫一個精神十足,滿麵紅光。
“嘖嘖,好久沒這麽精神了,要不是還有正事,我非拉著萱兒先生十個八個胖兒子不可!”
剛下樓,卻見軒轅墨衣服破破爛爛,背著酒壺,鬼鬼祟祟,手裏,還捏著兩個大雞腿。
“我說要飯的,我好心好意收留你,你卻偷拿我的雞腿,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軒轅墨嚇了一跳,看到是陳軒,頓時挺胸抬頭。
“姓陳的,小爺我昨晚才救了你,你不領情也就罷了,說話別這麽難聽好嗎?不就是一個雞腿嗎?你當小爺我稀罕!”